沈安玲年纪小,人也很乖,在剧组大家都当她是个小孩子。再加上她一直是长发造型,在剪头发的前一天,驰越就开始开了盘叫人下注, 一边是沈安玲剪头发时候会哭,一边是沈安玲剪头发时候不会哭。
大部分人都是跟着起哄,赌注十块二十块的,都下在了沈安玲会哭上面。选不会哭的只有两个, 一个薛不言,一个时彬。所有人起哄,说温尔尔最好的朋友和荆州都觉得她不会哭,究竟是信任她呢,还是给她找回些场子?
多亏驰越这一行为,让沈安玲剪头发成了剧组里的一大活动,化妆间里挤得人满为患,差点没了站的地方。操刀剪发的人是驰越团队的一个女孩子,她曾经在国际发型比赛中得过奖, 只见她一个人站在化妆镜后面,轻轻抚摸着沈安玲的长发,对她亮起了手里的剪刀,笑容温柔中带着一丝残忍。
“我真的剪了哦?”
沈安玲觉得这些人好无聊。
不就是剪个头发么,剪头发又不疼,她怎么可能会哭?正想说话时,发现门口有人让开一条路,丁程鑫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没有哪个剧组里,资方代表会这样经常地跑过来搀和,一开始丁程鑫出现在片场,所有工作人员还都会紧张一下,后来他来得次数多了,也没发现他像别的资方一样自以为是,对整部剧的创作指手画脚,于是所有人又放了心。
见丁程鑫也来了化妆间,沈安玲简直无奈了:“老板,您竟然也百忙之中过来凑热闹?”
“没有百忙之中,我闲得很。”丁程鑫笑眯眯走过来,看着下注的两堆钞票,有点遗憾地摸了摸口袋:“没带纸币,哪个开的盘?不能摆个二维码收款吗?”
众人又笑了起来,驰越摆摆手:“哎呀太麻烦了,二少如有有兴趣,您拿个纸写上数字就行,反正您有钱,我们不怕您赖账。”
丁程鑫点点头,抽了张纸巾拿了根驰越化妆包里的眉笔,就开始在上面写数字。等他把纸揉成团丢进那堆钞票里以后,驰越这个庄家又开始吆喝了:“还有没有要下注的?别让咱们尔尔等急了啊~!”
大家基本上都下了注,虽然每个人出的钱不多,可整个剧组上到导演下到剧务摄助总共将近百人,那一堆纸币看着也挺壮观的。驰越团队里的那个女生在众人的注视下利落一剪子,一缕长发就落在了地上,所有人的目光又齐齐投向沈安玲,丁程鑫也盯着她,目光专注,像是在仔细观察她究竟有没有掉眼泪。
沈安玲表情木然,甚至还百无聊赖地抠了抠耳朵。
“切!”众人无语,大家都输了钱,得了便宜的薛不言夸张大笑:“你们真以为沈安玲是小白兔,剪个头发就要哭鼻子啊?哈哈哈哈哈太年轻了你们!”她把所有纸币全部抱在怀里,正准备美滋滋和驰越两人平分,丁程鑫朝她一扬下巴。
“嘿!”
薛不言不明所以:“井总,您不会耍赖吧?”
“呵。”丁程鑫指了指隔壁原本只放着两张二十块纸币的那边,竟赫然也有一个小纸团:“带我分一个呗。”
两边都下了注,永远稳赚不亏的丁程鑫或成最大赢家。
他心情好,既然赢了钱,那晚上收工后就请大家吃夜宵。众人又欢呼起来,纷纷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头发剪到一半的沈安玲彻底无人问津,只有丁程鑫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发笑。
“笑什么啊……”沈安玲无语,镜子里的丁程鑫笑的有点白痴。
“你好丑。”
沈安玲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朝丁程鑫翻了个白眼:“丑你别看!”
丁程鑫右手曲起,掩唇轻咳了一下:“没事,丑我也不会嫌弃你。”
劝你赶紧嫌弃!沈安玲强忍住喷老板的冲动,暗自给自己洗脑: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坏身体无人替。自家老板就是一个嘴欠的熊孩子,原谅他,原谅他……
这么给自己洗了一圈脑,再睁开眼看丁程鑫时,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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