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宫门后,分配的贴身侍女时常盯着苏兮灵下饭,直言看她能多吃两碗饭。
那侍女容颜酷似镜心,但兮灵知道那怕一模一样的面容,也不是与她一起经历那些事的镜心了。
如今宫门上下高度戒严,她需要尽快赶到徵宫。
一旦宫远徵查验出茶和熏香两者的关联,上官浅再无兴风作浪的机会,
她和姜离离都能安然无恙。
唉,又是考验演技的一天!
苏兮灵握住侍女姐姐的手,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请求她告诉自己去徵宫的最快路线。
侍女姐姐则留在女客院落帮她收尾,防止上官浅发现房内茶和熏香数量不对。
她给苏兮灵画了一份线路图,按图索骥,避开了大部分的侍卫,避不开的就躲在一旁等他们离开。
刚走入徵宫的过道,凛冽的刀锋直指咽喉,苏兮灵克制住心悸,牢牢拿住手中的提篮。
宫远徵头戴抹额,他还未成年,所以没有束冠,精致小巧的铃铛梳入小辫,他微微移动,就能听到清脆的声音,仿佛话本里的苗疆少年。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质问:
宫远徵:“来干什么?”
苏兮灵侧身凝视他的眼睛,未语泪先流。宫远徵收刀入鞘,你给他印象很深,是一个实打实是的“小白眼狼”。
苏兮灵:“徵公子,请你出手救救我和姜姐姐。”
宫远徵处理过的细作不少,往往都是些硬骨头,受不住刑的或死,或是吐露实情,极少见他们落泪。
原本想着好好教训少女一顿的宫远徵,却是软了语气,
宫远徵:“别哭了,我不会……我是说进来说吧。”
他下意识想要安抚眼前的女子,泪涟涟的双眼,湿润的脸颊,现实和虚幻交界,真是乱了套。
苏兮灵跟着宫远徵来到了他平常制药的地方,房内有许多架子,各种瓶瓶罐罐高低错落的置与架内,她不敢乱动。
宫远徵让兮灵去房间内唯一的塌上坐下,紧接着他将小篮子里的茶和熏香分别摆放在桌面,一一查验,茶和熏香都没有问题。
既然上官浅敢将东西带进来,这两样东西肯定经得住勘验。
苏兮灵从榻上站起,神色郑重,将桌面上的香料放入床榻旁的香薰球中点燃。
吸入香气,拿起茶盏,将酱香茶一饮而尽。
宫尚徵将香薰球熄灭扔到窗外,可惜已经晚了。
宫远徵:“你疯了?”
苏兮灵:“如果我中毒了,徵公子你会救我的。”
宫远徵脸色阴沉,整个人犹如出鞘的剑,锋芒毕露,蓦地一笑。
宫远徵:“哪来的自信,就凭你?”
药效发作很快,苏兮灵拉住宫远徵的衣角,头晕目眩。
宫远徵当机立断将百草萃塞入羡灵的口中,解药生效需要时间,床榻窄小,本只够一个人使用,苏兮灵将他扑倒在榻上,宫远徵不敢妄动。
他怕稍有动作,这床榻会散掉,到时候百口莫辩。
苏兮灵晃着宫远徵头上的小辫子,铃铛叮铃铃作响,他不耐地偏头,辫子从手中溜走,再轻轻一拽。
“啪!”
宫远徵打掉冒犯的手,微微起身准备来个手刀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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