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杉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要镇定,还好,苏兮灵只是以为粉末和熏香都是上官浅下的手。
*
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今日云朵,只有稀疏的星子在天空挂着。
一道白影提着灯和篮子缓缓走进医馆。
正是上官浅。
她刚过一处转角,一阵风吹过,转眼便见一把利刃指在自己脖颈前,只要稍稍往前,便能扎穿她的咽喉,执刀的人,是一个面容精致的少年。
上官浅一惊,慌乱间灯笼和篮子一起摔在了地上,篮子里的珍珠撒在地上。
宫远徵:“别动,你是谁?”
上官浅抬眸:“上官浅。”
宫远徵:“新娘?”
上官浅面上皆是无辜乖顺,有些小白兔的味道:“嗯,新娘。”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的手还紧张地微微举着:“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还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她手收拢到身前:“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制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我来这儿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唇角扬了扬。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选中?”
上官浅眸光一转:“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不想还来!”
上官浅:“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宫远徵追问:“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上官浅似乎有些不确定道:“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宫远徵徐徐收了刀,显然是因为上官浅认同自家哥哥的话,所以才收的。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上官浅一惊,有风吹动她的青丝,她徐徐转眸。
刚回到宫门,一身风尘的宫尚角一身黑衣,披着狐裘立在门外,狭长的凤眸因他侧身而立,斜斜扫进室内,给人一种压迫感。
上官浅立刻放下手,压着腰间的玉佩朝他施礼。
宫尚角顺着她的手,看到了那块玉佩,他的目光像寒潭,停留在那里。
*
上官浅离开后,宫尚角眼睛一眯冰冷寒意覆上,宛如猎豹般危险。
宫尚角:“远徵,我离开的这些天里,宫门可还有什么事发生?”
宫尚角:“你见过女客中新娘,可又觉得她们中谁又异样?”
宫远徵思索了片刻,回道:
#宫远徵:“有异样的除了刚才那个叫什么浅的,别的我倒是……”
宫远徵一顿,脑中又想到苏兮灵那张俏丽的脸,还有她不管不顾以身试毒的倔强劲儿,清澈的笑颜。
见自家弟弟愣神,宫尚角问道:
宫尚角:“怎么?有什么事不能和哥哥说?还是说弟弟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宫远徵撇嘴:“才没有!我再大都不可能对哥哥有秘密!实在是那女人蠢透了!还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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