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明所以,直到看见了那上面记录的东西,好几个承受能力差的,顿时吓得四肢瘫软,手指发颤。
何乔惬意靠着东阜,凉薄的地瞧着那一个个仓皇失措的官员,心中悲凉发笑,真是可悲可叹可耻,原来杂碎也会怕啊!
东阜给了何乔宽慰的眼神,表示自己可以处理。
何乔见此也不强求,毕竟他也算是自己的老师,在心机这块儿他可比自己强多了。哎,真是苦了那几个六老八十的老官员了,白白受了无妄之灾。
“劳请各位大人仔细查看这上面的一桩桩,一件件是否有纰漏,没有的话那就烦请诸位走一趟了!”
“不过,你们也大可放心,后院中你们的家眷我们会逐一安顿好,在你们想好解决方案之前,我城主府还是养得起这么些人的。”
东阜把玩着何乔原先的酒杯,笑的极为和善,可在场的人都知道那精美皮肉之下果决血腥的面目,这些年葬送在此人手中的人可不少。
大殿内,静,死一般寂静,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终是有人受不住了。
“殿下!老夫有罪,但烦请您能对我家中妻儿网开一面。”
这位上前的老先生,年过半百,两鬓斑白,枯槁一般的身躯端的笔直,拿着那张空白的纸,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这下不止何乔,连同东阜都给感到了荒唐。该忏悔的人躲在后方,无罪的人偏要往上填补。
“你一个刑部侍郎,何罪之有?”
“老臣有罪啊!妄断冤案,致使一家三口丧生。”
何乔对这位老先生也算有印象,公正廉洁,百姓之间的风评极佳。
他所说之事,应当是五年前他断的偷窃案,由于证据不足,无法将那贼人绳之以法,放出了牢狱。
谁知那人怀恨在心,出去的第一天便对那户人家投了毒,致使一家三口无一生还。这又是谁能想到的呢?此事竟成了他的心结。
“方侍郎既然已经认罪,那便将他带下去吧!”话音落下,站在一旁的侍卫走出带走了方承。
又过了半时辰,那些罪证都摆在眼前了,依旧没人走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东阜按压住火气,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色。为了不打乱计划,只好命令侍卫把所有人扣押下来,将有关之人严刑拷问,而那些无关之人则是连同家眷暗自送回住处,细细照看。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东阜才得以机会与何乔亲密。
何乔许是见爱人过于劳累,又或许是知道了林乐他的消息,挂念之事的解决,难得在外表达对东阜的亲近。他放松身体贴近东阜的身体,悄摸地在东阜耳边说:“予安,我好开心!”
东阜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就像是身上的疲惫在一瞬间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喜悦,被心上人依靠的欢愉。
“乔乔,我很荣幸,真的,我很爱很爱你。”
何乔当然知道,没人能代替东阜对自己的爱。没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语气调侃地说:
“予安,我还有一件事情告诉你,林乐回来了。估摸着,这次你的齐云阁怕是保不了了。”
东阜脑子宕机,什么叫做林乐回来了,我齐云阁要保不住了?
“乔乔,没开玩笑?”东阜哭丧着脸,妄图从爱人面上看到想要的答案。
何乔拿出那颗坠子摇了摇,表示爱莫能助,“你看吧,床帘上的璎珞珠子都给你拆下来了,自求多福吧!”
东阜一瞅,还真是,深受打击的他埋进何乔的怀里哀嚎“天杀的林乐,我的宝贝啊!他俩吵架,为什么要挑我的宝贝砸!”
何乔觉得自家爱人什么都好,除了爱收集一些奇珍异宝。
“予安,你好歹是一城之主,注意点形象。与其在这里干嚎,不如去劝架,说不定能保住一些东西。”
东阜蹭了蹭柔软的腹部,睁大眼睛盯着何乔,表示你不要忽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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