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持续两个时辰的战争终于落下帷幕,计算出伤亡人数,便开始了战后修缮工作。
北冥雷送回来得及时,剑上沾了毒,再晚点,整个手臂就都废了。东方铁心守在他床边,四大家主接到元首的指令,已动身回到各自的区域加强守备。
南宫问天负责运送一千石粮食去往榕垣岛,一路跋山涉水,夫诸新奇的看着榕垣岛的景致,植物虽因干旱枯萎,与落日余晖交融在一起,倒也别有一番衰败的风致。
“孑渊,这树真高大啊!”夫诸用鹿角蹭蹭宋玄清,惹得他嫌弃的侧开身。
“他不是……”南宫问天一路上只听见夫诸喊“孑渊”,最终还是问出来心中的疑惑,只是话才说到一半,便被夫诸打断。
“小字孑渊。”夫诸平静的看着他,收起嘴唇露出两颗牙:“怎么就不知道想想呢?这么明显的问题还要问。”
南宫问天窘迫的挠头,悄无声息地远离了他俩,这一切被宋玄清尽收眼底。宋玄清与夫诸换了个位置,将问天与夫诸隔开,并排走着。
到了榕垣岛,夫诸闻着旱魃的气息,却吸了一鼻子沙尘,它不住的打起喷嚏,南宫问天抿唇,用手挡住压抑不住的嘴角。
“服了,小小旱魃害我大动干戈!”夫诸幽怨的说:“你还不赶快……”
夫诸想催促单渐弗赶快把旱魃绑来,恍惚间瞧见不远处的营帐,缝隙中露出一双诡异的眼睛,那眼睛硕大圆润,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不曾眨过眼。
“哎哟…孑渊你快扶我一把,那小鬼分明是想吓死我。”夫诸身子绵软靠在宋玄清身上,翻了个白眼。
“刚才还那么神气,现在怎么怕了。”南宫问天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告诉你,我夫诸乃大水之兽,简直是行走的旱魃克星,大叔,把她给我绑过来!”
单渐弗带了几个士兵往营帐走去,掀开帘子,便见女子跪坐在桌边,弱柳扶风之姿宛如营帐外枯萎得摇摇欲坠的树枝,美丽而又无力。
“凤娘。”单渐弗轻轻的唤着她,凤娘不会说话,他便为她取了这个名字。
“对不起。”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子民因为凤娘的到来而受了牵连,又幻想若是凤娘只是一介普通女子该有多好。他蹲下身,凤娘眼尾微红,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她挽住单渐弗的手臂,轻轻倚靠上去,泪水顺着脸颊淌下。
随行的士兵抬手将凤娘打晕,单渐弗看着晕倒的凤娘,细心的为她整理好发丝。
“我看看怎么个事儿!”夫诸突然向营帐内伸了脖子,见到这一场景瘪瘪嘴,退了出去:“服了。”
凤娘身下出现一个法阵盘,随即变成光洞,那是地府大门。凤娘沉入地府,单渐弗想抓住最后一丝温存,可他的手根本无法通过光洞。
单渐弗仍瘫坐在地上,嘴里念着:“凤娘,再见了。”脑海中闪过几个月来与凤娘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缓了很久,出了营帐,便热情的招待宋玄清和南宫问天二人留下吃顿饭。
南宫问天赶了一天的路,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而宋玄清作为司命,自是吃不到人间的食物的。于是,他便以有公务在身,强行拉走了垂涎三尺的夫诸,走访了榕垣岛的各个角落,清除了一些暗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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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孑渊,这些暗黑力量感觉有点不一样啊。”
“应该是他们的死对头干的,旱魃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玉龙国及以外地区都会出现大大小小的纷乱。”宋玄清看着厚厚的一叠花名册,觉得他的日子望不到边境,这么多恶魂,他上哪抓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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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城的远风堂,北冥雪端着粥进去,又贴心关上门。
“铁心,喝点粥吧,别把身体熬坏了。”北冥雪端着粥舀起一勺喂到她嘴边,东方铁心却没有食欲,她别过头,问到:“阿雪,他什么时候才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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