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着她低哑慵懒的声音,宫远徵想到如同渡劫的一夜,语气中带着几分羞赧:“少废话,赶紧收拾。”
花楹敏锐察觉出他的异样,垂眸思索后安静地帮忙收花,不再步步紧逼。
对方的沉默让宫远徵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情愫更加暗潮涌动。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如常,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忽视她的一举一动。
哪怕宫远徵没有再看她,只是低下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可是心底那陌生的情愫却早已无法忽视,仿佛一颗种子在悄然生根发芽,等待某一天破土而出。
午后的药房里,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细碎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静谧中缓缓流淌。
宫远徵站在药炉旁,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草药,他的目光专注而深邃,正一丝不苟地调配着新毒。
气雾缭绕间,映照出他苍白而精致的面容,眼尾狭长,带着几分厌世的冷漠,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花楹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手托着下颚,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宫远徵的身上。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欣赏,心跳也莫名加快几分,连空气都变得微妙起来。
“宫远徵,你调配的毒,还差一味。”花楹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试探着他的反应。
宫远徵晦涩难言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询问道:“差什么?”
花楹轻笑了一声,熟络地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朵“醉心花”,随手丢入药炉:“再加这味,毒性可增三倍。”
宫远徵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随即挑眉问道:“那如何解?”
花楹的鹿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只要一钱铜鼓花和一滴血。”说罢,她拉开一旁的抽屉,取出一撮铜鼓花,递给宫远徵。
宫远徵接过铜鼓花,手指轻轻一掂,不多不少,正是一钱。他的目光落在花楹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与此同时,花楹取出一根银针,轻轻刺破指尖,将一滴血滴入药炉。毒气瞬间消散,药炉中的液体变得清澈透明。
宫远徵的目光落在她的指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他收回视线,别过脸,嘴硬道:“不过是雕虫小技。”
“姑且当你是夸赞。”花楹对此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犹如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宫远徵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那陌生的情愫在横冲直撞,让他难以平复。
就在此时,宫尚角悄然出现在医馆中。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站在柱子后静静地看着,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
宫尚角的目光落在宫远徵的脸上,看到他分明情窦初开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又是一刻钟过去,他没有打扰他们,只是轻轻转身离开。他的背影挺拔而孤寂,黑色常服上金丝刺绣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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