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站起身,额间的珍珠箔花钿在微光下闪烁,显得格外清丽。
“你们,这是何意?”花楹开口,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无辜的尾音。
金复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挥了挥手,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作势要押住她。
花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被她压下。她轻轻抬手,语气平静:“我自己可以走。”
侍卫们愣了一下,看向金复。金复点了点头,示意他们退后。
花楹整理了一下衣袖,藕荷色的内衬在动作间若隐若现。她低头看了一眼腰间的百草结银链,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随即迈步向外走去。
走廊上,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映照出花楹曼妙的身影。她的步伐从容而优雅,仿佛不是被押往水牢,而是在月下漫步。
花楹站在门口,目光扫过昏暗的牢房,
水牢的门缓缓打开,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走进水牢,身后的牢门缓缓关上。她站在昏暗的牢房中,目光落在墙角的一株枯萎的草叶上,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金复挥了挥手,示意侍卫们退下后,隔着栅栏说道:“角公子有令,请你暂时在水牢待几日。”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冷漠。
花楹没有说话,她知道,宫尚角一向以守护宫门为己任,对任何可能威胁宫门的存在都毫不留情。而自己,显然已经成了他的怀疑对象。
夜深,水牢内一片寂静,只有水滴从石壁滑落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中回荡,滴答、滴答,仿佛时间的流逝被拉得无比漫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道,山风从甬道外吹拂进来,带着一丝凉意,却驱不散水牢深处的阴冷与潮湿。
花楹坐在牢房的角落,身下是薄薄一层干草,虽然简陋,但比起其他牢房的积水和淤泥,这里已经算是难得的“优待”了。
她的月白渐变青绿襦裙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冷,袖口的银丝毒蕈纹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闪烁。
花楹低着头,手指轻轻拨弄着腰间的百草结银链,低垂眼眸神游天外。
半个时辰后,甬道尽头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花楹抬起头,看到宫尚角的身影出现在关她的牢房外。
他一身黑色金丝刺绣月桂常服,目光锐利如刀,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直直地落在花楹身上。
“你到底是谁?”宫尚角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
花楹抬起头,与他对视,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她心知,对付宫远徵的那一套天真无辜在宫尚角面前毫无用处。于是,她直截了当地回答:“药宗神农谷遗孤。”
宫尚角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如何证明?”
花楹清澈眼眸直直望向宫尚角,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说了,你会信?”
宫尚角的目光如刀般锋利,正要开口,甬道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穿着黑色金丝绣夜昙常服的宫远徵匆匆走进水牢,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清瘦。
他的目光在花楹和宫尚角之间扫过,眼中带着几分急切,语气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哥,她不是无锋刺客,不会损害宫门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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