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清晨,花楹想要去草药圃采药时,发现自己的药篓被换成非常精致的金丝楠木雕花款。
她拿起药篓,仔细端详,眼中闪过一丝赞叹。宫远徵站在一旁,还不等她开口问,就嘴硬解释道:“旧篓子丢我徵宫的脸。”
花楹抬头看他,眼中带着几分笑意:“这是你送我的吗?”
宫远徵别过脸,语气冷淡:“随手扔的,不想要就还我。”
花楹抱紧药篓,笑意盈盈:“我要,当然要!”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俏皮,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宫远徵没有回答,转身离开,耳根却微微泛红。他的步伐依旧稳健,但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船缓缓靠岸,旧尘山谷的码头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静谧,仿佛连风都放轻了脚步,生怕惊扰了这片沉睡的天地。
宫尚角踏上岸,黑色的刺金斗篷长袍在风中轻轻摆动,领口的宝石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无形的威严之中。
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仿佛这片土地都在他的脚下臣服。
随从牵来一匹黑色的骏马,马身矫健,毛色如墨,四蹄踏地时发出轻微的闷响。宫尚角翻身上马,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冷峻地扫过四周,随即拉着缰绳缓缓进入宫门。
他的眼神如同利刃,穿透暮色的薄雾,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马蹄声在宫门前的青石板阶梯上,清脆而有力。宫门的守卫见到他,纷纷躬身行礼,声音整齐划一,带着恭敬与畏惧:“角公子到!”
宫尚角微微斜睨,目光冷峻而锐利,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刚进入宫门广场,便看到宫远徵站在那里,一袭深蓝色常服,衣摆随风轻轻摆动,额间戴着抹额,发间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
他的的目光溢满欣喜迎了上来,语气轻快,带着显而易见的开心:“哥哥,你回来啦!。”
宫尚角翻身下马,目光在宫远徵脸上停留片刻,语气欣慰,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探究:“远徵弟弟,你怎么在这里?”
宫远徵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轻松的笑,眼中带着濡慕回应:“听说哥哥回来了,我就想亲自接哥哥。”
听到这里,宫尚角的眼神又和煦几分,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探究:“是吗?听说你徵宫进人了。”
宫远徵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他别过脸,语气讪讪,带着几分掩饰:“她很可疑,我想挖出她的秘密。”
宫尚角心中了然,直接戳穿他的借口:“若是如此,她应该在水牢。”
水牢!
脑海里浮现她在水牢的情景,宫远徵几乎下意识抗拒这个做法,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微微发白。
沉默片刻后,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倔强为自己的决定保证:“她不会损害宫门利益的。”
宫尚角深深看着弟弟,眼神幽深而复杂,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他意味深长感叹道:“远徵弟弟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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