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洒在两人身上,照亮鹿童苍白的脸。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腕骨滑到掌心,十指相扣的刹那,流萤突然发力,将他推倒在软榻上。
摇曳的烛光中,她跨坐在他腰间,染着花汁的指尖按上他唇瓣,眼中媚色流转:“鹿童,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鹿童仰头望着她,喉结滚动,却任由她在身上作乱。他哑声道:“我不疼……别担心。”
最后一字还未说完,流萤已俯身低头深深咬上他的下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漫开。
鹿童闷哼一声,温柔扶腰的双手骤然收拢,将她紧紧按向自己胸膛。他翻身将她压在柔软的被褥里,指尖金光明灭,桃花坞内布下层层结界,连星光都再透不进半分。
阐教营帐上空,鹤童蹲在云头,悠闲地啃着仙果,瞥了眼下方突然被浓雾笼罩的营帐,嗤笑着弹了弹袖口不存在的灰尘:“说什么巡夜……师兄这千年铁树开花,动静真大。”
桃花坞的雾气渐渐散去,星光如碎银般漏入结界。流萤伏在鹿童胸口,衣袍已褪,乌发如瀑般散落,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媚色倾城。
她的指尖凝着一缕冰蓝灵力,轻轻抚过他后背那道狰狞的伤口——那是他千百次拉弓留下的撕裂伤,每一道疤痕都仿佛诉说着他为守护她所付出的代价。
“别浪费修为。”鹿童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喉间还留着她的齿痕,声音低沉而沙哑,“妖皇九婴的妖力每逢月晦便要反噬,你……不该为我耗费灵力。”
“月晦还早。”流萤轻笑一声,翻身将他按在被褥堆里,膝头压住他腰腹,动作强势却不失温柔。
她咬破舌尖,含着一口精血吻上去,渡灵力的方式近乎蛮横,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深情。
鹿童脊背绷紧,呼吸急促,却被她扯下的发带缠住手腕,吊在床头上,无法挣脱。
月华如水般在流萤赤裸的脊背流淌,她的额间仙纹闪耀,如同星辰般璀璨。
她将掌心按在他丹田,灵力自掌心窜出,缓缓注入他经脉,带着一股暖意,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你以为我为何要与你双修?”她轻声呢喃,发梢垂落在他胸膛,烛光映出他心口那抹淡金色的咒印,“无量仙翁打在你灵台的咒……当我察觉不到么?”
鹿童瞳孔骤缩,缠绕腕间的发带突然绷紧,仿佛在无声地表达他内心的震撼。结界外忽然雷声轰鸣,却是流萤在说话间已篡改天地法则。
她舔去他唇上血渍,温暖的瞳色泛起情愫:“虽然,我不能给你解咒。”她忽然软了腰肢,伏在他耳边,修长双腿如同锁链般缠住他劲瘦的腰,“但只要你修炼到肉身成圣,那个咒自然无碍。”
她的掌心按在他心口,修为源源不断输入鹿童丹田。
“月盈则亏,鹿童。我吞的恶念越多,九婴苏醒得越快。”流萤说罢,将半颗内丹渡入他体内,她的声音低柔却坚定,“所以这份修为,你非受不可。”
担忧让鹿童的胸腔剧烈震颤,他挣断束缚,将她反压在身下,眼角泛起悸动的金纹:“你疯了?!抽离半丹如何镇压九婴?下次月晦……”
“别怕,这场战争让我并不缺修为,不过你要快些炼化我的修为呀。”流萤笑着勾住他后颈,缓缓吻了上去——
她的吻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霸道,却又在唇齿间流露出一丝温柔,仿佛在安抚他内心的惶恐。
鹿童的呼吸骤然急促,掌心贴在她纤细的腰际,指尖微微发颤。她的舌尖轻轻划过他的唇瓣,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那是她为他付出的代价。
他无法再克制,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得更近,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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