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头发辫散成雀巢一般,凌乱中却透着几分天真可爱。
她们的手里还紧紧攥着刚摘的酸杏,那杏子还带着清晨的露水。
奇风走上前询问,才知道原来是两个小丫头听说孕妇嗜酸,便闹着要给娘亲摘酸杏。
无暇努力地够着枝头最红的酸杏,而无忧则攥着奇风缝的布兜在树下接着。
两个小丫头的裙角还被荆棘勾出丝缕金线,那模样活像刚从炼丹炉蹦出来的小仙童,充满灵气与天真。
“这颗定酸得娘亲眯眼!”无暇咬着下唇发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就在她的指尖刚触到杏子的瞬间,树梢忽然窜出只碧眼灵猴,抢先摘了果子,还冲着她扮鬼脸。
“坏猴猴!”无忧气得跺脚,腕间的金铃随着她的动作荡出清脆的声音。
她眼睛一转,拿起布兜中最青涩的果子就扔了过去。
那碧眼灵猴受惊,连忙逃窜,无暇无忧见状则乐不可支,笑声在庭院中回荡。
奇风宠溺地看着这两个天真的小丫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却满是慈爱。
摘够了酸杏,无暇从侍女肩头下来,说道:“无忧砸得好。”
说完,正好见到无忧偷摸往嘴里塞了颗酸杏,那酸劲儿让她的小脸瞬间皱成了包子,模样十分滑稽。
这一幕也逗得藏在树后的梵樾忍不住勾唇笑起来。
花楹午憩方醒,还未完全睁开双眼,便被两团暖香扑了满怀。
无忧如献宝似的捧出杏子,无暇则忙不迭地拿银签戳了喂给她。
酸汁入口的刹那,孕期的烦闷竟化作清泉,轻轻点头说道:“很好吃。”
无暇迫不及待地开口:“娘亲,我用灵力暖过果肉了。”那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
无忧也跟着说道:“我除了涩味。”她的小脸上满是认真。
“弟弟妹妹定比这杏子甜!”无暇忽然贴上花楹的孕肚,那轻柔的动作却惊得胎儿轻踢掌心。
梵樾自后走来,将披风温柔地裹住她们三个,说道:“你们才是最甜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能融化人心。
弯月如钩,清冷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疏星熠熠,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清风徐来,带来丝丝凉意。
梵樾端着蜜露走进屋内,此时花楹正教无暇解九连环。
小丫头突然把银环往爹爹腕上一套,开心地说:“这样爹爹就逃不掉啦!”
“你教的好女儿。”梵樾舀起蜜露,看着花楹眼波流转间已将半碗蜜露喝下。
他无奈而又宠溺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情愫。
入夜,夜色如墨,宁静而祥和。奇风哄睡两个孩子后归来,只见梵樾仍静静地守在寝殿外。
“哥哥,真不回不羁楼?”奇风笑着抛过酒坛,那酒坛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坛口的封泥上刻着"醉红尘"三个字,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梵樾稳稳地接住酒坛,就在他接酒的瞬间,袖中掉出枚桃木小马——原是白日里无忧硬塞给他的"给妹妹的坐骑"。
月光如水,漫过兄弟俩的剪影,梵樾瞥了奇风一眼,心中感慨万千。
他只觉得奇风真的变了许多,说道:“你不也没回天外天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奇风喝了口酒,那酒的醇香在口中散开。他莞尔一笑,回应道:“有白曦,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也有藏……”梵樾本想说藏山,却突然想起藏山正是石族人,于是硬生生改口道:“信得过的属下。”想到奇风对石族的仇恨,他的心中犹如被巨石压着,很是沉重。
奇风的眼眸幽深如潭,他静静地望着天际,心中思绪万千。他什么都清楚,只是什么都没说。
他待哥哥与旁人不同,哥哥待他……却不如旁人。
而他愿意忍耐,只是因为不想让师父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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