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万马堂,刀断刃,人断肠,休想回故乡……”歌声依旧在荒野中飘荡,凄凉的旋律仿佛是死亡的序曲。
夜色中,弥漫着漫天的黄沙,狂风呼啸着,卷动着无尽的寂寞与苍凉。
马车缓缓穿过一片广阔无垠的院子,前方两扇高大的白木门敞开着,宛如一张巨兽的口,等待着吞噬一切。
花楹被傅红雪稳稳地抱下马车,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慵懒与惬意。
他们一同走进那扇门,在前方,叶开的身影映入眼帘。
此时的傅红雪,依旧不知道叶开的名字,但因为阿楹对这个男人格外关注,他便记住了对方。
屋檐下,一位身着如雪般洁白长袍的男人静静地伫立着。
他望着花楹和傅红雪,脸上流露出一丝惊奇,又似乎夹杂着几分恐惧的神色,就像看到一对饿狼进了自己的家。
而这位白袍男子,正是在江湖人称‘一剑飞花’的花满天。
花楹和傅红雪绕过那精美的屏风,就看到公孙断。
他宛如一座巍峨的大山,横亘在他们前方,正狠狠地盯着傅红雪手中的刀。
傅红雪也在看着自己手里的刀,他的眼神冷漠而专注,除了这柄刀,世间的一切仿佛都无法入他的眼。
即便身旁站着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他也不曾有丝毫的动摇。
公孙断声如洪钟,沉声道:“没有人能带剑入万马堂,也没有人能带刀!”
傅红雪沉默不语,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傅红雪:从没有人?
公孙断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
傅红雪缓缓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从自己手中的刀移向了公孙断腰带上斜插着的那柄弯刀——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淡淡地开口:
傅红雪:你呢?你不是人?
公孙断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犹如乌云密布。
一旁刚刚因为拿剑被公孙断羞辱了一番的慕容明珠,此刻却放肆地大笑起来。
他仰头笑道:“好,问得好!”
那欢畅笑声在这寂静的厅堂中显得格外突兀。
公孙断紧握着金杯,愤怒使得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杯中酒缓缓溢出,顺着他那黝黑坚硬如钢的手掌流淌而下。
那金杯在他的铁掌之下,渐渐被捏扁。
突然,金杯脱手而出,一道银光闪过,那扭曲变形的金杯“叮叮、叮”三声,落在了地上,已然被这凌厉的一刀削成了三截。
而公孙断手中的弯刀,依旧如亮银般闪耀着刺目的光芒。
笑声戛然而止,偌大的厅堂中,死一般的寂静。
公孙断的手缓缓地轻抚着刀锋,紧紧地盯着傅红雪,一字一顿地说:“你若有这样的刀,也可带进来。”
傅红雪神色平静,淡然回应:
傅红雪:我没有。
公孙断冷笑一声,问道:“你这柄是什么刀。”
傅红雪: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柄刀不是用来砍酒杯的。
此时,花楹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那模样慵懒而魅惑。
即便只是一个简单的哈欠,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
傅红雪只是淡淡地瞥了公孙断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随后,他转过身,牵起花楹的手,往里面走去。
公孙断见状,突然怒喝道:“你要走?”
然而,下一秒,他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只见他拿着刀的那只手,连同他的刀,一同掉落在地。
公孙断的手竟然从手腕处齐齐断开,那参差不齐的伤口,绝非是被任何寻常兵器所切断,而是……
“是蛊毒。”
这两个字大厅里面传来。
公孙断被人扶下去,再也没人敢阻拦他们。
花楹和傅红雪看到一间横向仅有十来丈的宽度,然而其长度却长得超乎想象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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