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自是知道宫尚角这是在试探上官浅,但上官浅的确是上官家的养女。
可是,谁说上官家的女儿不能是无锋刺客?
谁说无锋刺客不能是孤山派遗孤?
花楹不是帮无锋刺客,而是帮那个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活的孤山派
花楹:角公子,我认识浅浅已有四年多,她的确是上官家的姑娘。
宫尚角只是淡淡地扫了眼花楹,神情中毫无波澜,喜怒难辨。
在一旁的宫远徵狠狠瞪了花楹一眼,眼神中透露出深深不满,他认为花楹此举等同于背叛了哥哥。
宫尚角:这调查资料显示上官姑娘自幼身体不好,常年养病。可宫门医师把脉,上官姑娘可是拿了金牌。
上官浅眼圈泛红,她从宫子羽身后走出来,紧咬着下唇,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咽回肚子里。
上官浅:角公子有所不知,我幼年时的确身体不好,家人本就不喜欢我,见我身体不好更觉得我晦气,就把我送庄子上养着。
上官浅的声音带着颤抖,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和迷茫。
花楹微微垂下眼眸,她内心对上官浅的反应速度和心理素质很赞赏,不愧是能给点竹下毒的女人。
上官浅:其实我这些年身体早就养好了,只是家人不喜……只有逢年过节,碍于情面才会把我接回家住几天。
说到这里,上官浅眼神中充满了恳求望向殿上坐着的三位长老和宫尚角,希望有人能理解她的苦衷,还她一个清白。
上官浅:就是因为不受宠,家里才会送我来宫门选婚,才会嫁妆都没准备。
上官浅这是自损颜面也要踩宫门一脚,花楹心里偷偷为她的勇气鼓掌。
一旁的宫子羽看着上官浅在众人面前自揭伤疤,既心疼又怜惜。
随着上官浅解释到后面,他的愤怒与怜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难以言表的情绪。
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不顾一切地再次站到了上官浅的身前,用愤恨的目光直视着宫尚角。
宫子羽:宫尚角,你不要太过分了。
无人关注的花楹偷偷望向上官浅,发现上官浅的视线落在宫子羽身上-
此时, 她已经忘却了演戏,眼中只剩下难以掩饰的惊愕与不解。
这一刻,花楹第一次觉得恋爱脑的执刃与仇恨无锋的孤山派遗孤,其实挺般配的。
面对宫子羽那怒火中烧的瞪视,宫尚角却出人意料地笑出声音-
那笑声仿佛是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宫尚角:子羽弟弟不用担心,上官浅的身份属实,只是试探一下。
宫尚角的视线再次落在上官浅身上,说话语气凉薄。
宫尚角:毕竟这可是子羽弟弟选的新娘,慎重一些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花楹觉得宫尚角还挺可爱的,有逗人跳脚然后看戏的恶趣味。
宫子羽因宫尚角冠冕堂皇的刁难上官浅而怒火中烧,他做不到息事宁人。
宫子羽:是,很正常。但是今天还有一笔账要算一算。
说完,宫子羽挥了挥手,随即一旁羽宫侍卫迅速行动,不一会儿便将药房的贾管事扭送进长老院。
药房的管事是徵宫的人,宫远徵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父兄的死让宫子羽本就疑心宫远徵,现在宫尚角刁难上官浅,他自然忍不住要拿宫远徵开刀。
宫子羽:这一个人是谁,想必远徵弟弟不陌生吧?
宫子羽并非心机深沉之辈,长老院内的众人很轻易便看出他这番举动的真正用意。
宫远徵:你想说什么?
宫远徵的目光在宫子羽和贾管事之间来回游移,面容逐渐阴沉下来。
他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仿佛要将眼前的两人烧成灰烬。
、:贾管事:是徵公子指示我把执刃和少主喝的百草萃里的药换了,导致少主和执刃中毒身亡。
这妥妥的栽赃陷害,就是收买叛徒污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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