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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定,她非常确定,她的额头上要冒烟了!!!
小松果顶着她泰山压顶的目光,飘飘然的跳到她跟前,一只小爪子抓着玫瑰花枝,另一只爪子背过身后,明晃晃的献花行为。
“呵。”
林栀瑜气笑了。
拿她的花献花吗。
她不要也不行啊!!!!
那是她长得最好的一枝花啊啊啊啊!!!!
“我想拿冬日它酿酒来着。你倒好,直接折了,那我怎么酿?!”
她一字一顿的向外蹦字,小脸气的都有些通红了。
晨什么曦,舒什么服!
“吱吱”再不折要败了呀!
小松果一脸无辜。
小姑娘瞪着它,“谁给你出的主意?雷梦杀?”
瞧瞧瞧瞧,给她气的直接喊大名了。
“吱”没有,我是学爷爷的。
它记得可清楚了!那次,爷爷他拿了一枝桃花哄奶奶开心,奶奶可高兴了!
它就是觉得有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找个好差事加深一个印象嘛...可是主人为什么这么生气呢?
猛然听到“爷爷”这两个字,她有些呆愣。
“阿爷?”
是啊,阿爷总爱折桃花赠阿婆的。
可是问题是,阿爷爱阿婆啊。
“你什么意思啊?给我献花。”
“吱”加深印象!不要留下我!
小松鼠理直气壮的回答。
小姑娘有些愣,看着有些掉毛的小松鼠,突然感觉...松果好像跟她好久了。
久到她有时都忘了,还有它在啊。
“不需要这样刻意啊,你在,我知道的。”
她轻抬手指,点了点它的小鼻头,弯弯一笑眼。
“吱”谁说的!一百年呢!
“好~那我陪你好久好久好吧?”
“吱!”说到做到!
“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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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
看着匆匆赶来的少年,林栀瑜放下茶碟,和站在桌子上的松鼠对视一眼。
“怎么了?怎么这么..匆匆?”
她有些不解的问着。
“二师兄伤到了,军营里的医师无法判断病情,我便赶回来找你了。”
“伤到了?还判断不出来?难不成是内伤啊?”
“那我还真挺好奇的。”
话里满是调侃之意,却还是带了几分担忧的情绪,随着萧若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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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呦!疼疼疼!别动!!”
在营帐外她就听到里面传来哎呀咧嘴的痛喊,又想到他脸上还没消下去的红肿,颇有些好笑又心疼的意味。
“雷二啊,你这是最近走霉运了?又打脸又打腿的。”
她站在外面朝里面碎碎念。
看着走出来的萧若风示意她可以进去了,她才迈开步子往前走。
男女有别嘛。
“小师叔!快来救救我吧!”
一进去就看到一张鬼哭狼嚎的脸,腿上专门破了个洞,貌似是方便她勘察病情了。
“怎么搞的?这么..肿。”
她好奇心增强,雷二好歹是个逍遥境吧,怎么会变的这么弱。
“咳,我们实战演练,封了内力,二师兄他一个不留心脚崴到擂台下了,直接倒了下来。”萧若风有些无奈的回答。
“哦~你也太不小心了。”
小姑娘动用木灵,对他抚慰一番痛而发热的腿部。
“还好,就一只腿。”
很无奈啊,也没办法啊。
“你,从现在开始,别来军营了。”
她坚决的回答。
“啊???!”
雷梦杀嘴张的可大了,生无可恋的看了看萧若风,又看了看小师叔,还是生无可恋的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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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ing
林栀瑜:憨憨雷二,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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