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夕眼瞅着火神去了锦觅身边,二人没说几句话便一道走了,而这厢润玉却丝毫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她简直要急得飙泪了,只得着急忙慌解释,“我想求火神让太上老君也替殿下瞧瞧伤势,快松手,火神就要走远了。”
润玉见临夕急成这样,心中一暖,宽慰道:“我的伤不碍什么,夕儿莫要忧心。”
临夕眼巴巴望着旭凤锦觅,见二人终是没了影子,失落地收回目光,没好气地嘟囔,“殿下只管拉着我作甚?他们都走了,我一会还得跑一趟栖梧宫,不知会不会耽误了你的伤势。”
润玉浅笑着摇摇头,“老君事忙,怎会来璇玑宫,我们还是别让他为难了。”
临夕嘟着嘴不肯依,“殿下之意我省得,但锦觅好歹与我姐妹一场,她与火神的关系又非比寻常,我若求她帮忙,想来是能请得动太上老君的。”
润玉神色黯了下来,淡淡言道:“夕儿不必为我求人,润玉亦不愿受嗟来之食。”
一句‘嗟来之食’令临夕骤然意识到润玉骨子里的骄傲,这份骄傲从不显山露水,但傲骨藏于脊柱,终究宁折不弯。她羞愧地低下头,为自己的自以为是,更为自己不曾真正了解他。
“殿下……对不起……”
润玉摸了摸临夕的脑袋,“何须道歉,我知你是为我好,这份心意润玉视若珍宝,便是真有什么病痛也不药而愈了。”
临夕深吸一口气,忍住眼眶的酸涩,强自扯起一张笑脸仰起头,“殿下,我们回家。”
“好,回家。”
南天门距璇玑宫尚有一段路程,临夕小心翼翼扶着润玉,因念着他的伤势更是刻意压慢了步子,待二人回到璇玑宫已近晌午,不想有一人在宫门外已然候了多时。
穗禾焦躁地在璇玑宫外来回踱步,她今日本是例行去姨母那里述职,却正好碰到天兵在紫方云宫禀告穷奇强闯南天门一事。
甫一听闻天帝令旭凤去捉拿穷奇,她的心脏立马揪到了一起,当即就请求姨母允自己同往魔界一行,姨母一心念着旭凤安危,自然没有二话,十分爽快应下了自己所求。
她得了凤旨立马向栖梧宫赶,可路行一半,骤然回想起自己前些天刚刚在南天门处与旭凤闹了好大一场不痛快,这会巴巴赶过去求着他同行岂非太没面子?
这么一想,穗禾一下子就停了脚,一面实在拉不下脸主动求和,一面又怕他在穷奇那里吃了亏,正是五官紧皱,左右为难,苦思冥想半天总算寻到解决之法。
记得方才那天兵言及此番魔界一行夜神也会奉旨前往,如此穗禾与润玉一道便是了,即便日后旭凤问及自己为何跟来,她只说奉姨母之命随行夜神就是。
众人皆知天后素来不喜夜神,他往日深居简出一举一动尽在眼下倒也罢了,如今竟破天荒被天帝看重得了这样一个差事,天后自然心生忌惮,派心腹跟着秘密监控倒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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