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民窟一行后,我曾去了康伯斯在巴伦利的住所,不过他得知去了王宫,我便不再等待,带人先回了布尔扎勒。出城不过千百英里,康伯斯便追上了我,刚见到他,我便迫切的想问他王宫一行的目的,但我终究是没有。
到了利圣河边,我们并未分道扬镳,他送我回了布尔扎勒,还小住了几日,不过碍于那日的狠话,我终是没有他见过几面。
他在临行前将我拉到他的房间,将他随身携带的匕首放到我的手上,我终是没有忍住,问了他为何去王宫,他也只说是堤防克利尼西征,鬼都不信。
后来,我曾寄过一封信给特威,说的是国王昏庸无能,太子贪图享乐,国家迟早要亡,希望他可以和我一起逼国王立宪。一月后,我才收到特威宫的信,上面只有伺机而动几字。
过了几月,国王死了,据说是特利顿买通厨师下毒,毒死了他。我记得那是太子正在泽卡城游乐,否则死的便是两人了。
得到消息后,我让公爵禁军和布尔扎勒王军在王城外驻军,其他爱国心切的公侯亦然。大概过了几日,太子要提前登基的消息不胫而走,特利顿便直接让人炮轰城门,我则绕道王宫后门,买通了些侍卫,血染王宫,太子想要趁着人还没进宫偷偷逃走投敌,不过被英明神武的我提前发觉,砍了他的头,用剑挑起,出宫,一路上,我都在想着我有如此大功康伯斯必然及其兴奋,不过再见到后,他却只是埋冤,我从未受过着莫大的委屈,一路飞奔,回了布尔扎勒。
路上,我又想起了之前我送给他的匿名信,不过至少是回了的,心中又有了几分慰藉。
在那之后,我每日早晨便会看见兰鲁尔宫门口有一封信,都是康伯斯所寄,不过我一一读过,只是没有回信,直到我放信的抽屉以没有地方了,便一封封重新封了火漆,又送了回去,真是聪明如我。
月余,康伯斯亲自策马来了一趟布尔扎勒,为那件事而道歉,为了保持我矜持的形象,我未去见他,后来不知是哪个活腻了的造谣我说,他道歉时满脸笑意的在二楼看他,还去找我的花剑老师PK,荒谬可笑。
大概是雪月政变后一年,我与康伯斯被女王殿下封了亲王,我们在他的酒庄喝的伶仃大醉,醒来后,看见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我便将那晚的事才了个大概。
他顺水推舟,问何时成婚,我半开玩笑的说下个周二吧,我生日,喜上加喜,说完我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到了周一,他和我说婚礼的事宜教堂已经准备好了,让我去彩排,我愣了许久,方才说好,还带了几百万银币,他专带我去学校,我怀疑他是故意带我去做慈善的。
周二时,女王殿下也来了,还亲自做我们司仪。礼仪结束后,殿下提议两地和一,我害怕万一康伯斯心变,我无力止之,便婉拒了,现在想来,当真是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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