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拉希德出去后,我并为同奥拓诺夫讨论,而是去了巴伦利宫,据说他去了贫民窟,随后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国王自然也知道,但因为没有切实的证据,放了他一马,随后便继续与后妃酱酱酿酿去了。
后来拉希德问我,那日去巴伦利宫干嘛去了,我只是摇了摇头,拿起棋盘上的皇后,只是说让国王堤防克利尼,不过后来一细想,我都不信,他精明一辈子,又怎么会恰巧糊涂,或许,我不应当瞒着他,
再然后,我们便高谈阔论,从治国到星象,再到未来。他总说想去杜纳郡看看,说想去看看那里的山峰、森林、教堂,现在想来,我当时简直是糊涂透顶,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教堂哪哪都有,为何非要去杜纳呢… …现在,当真是后悔。
某日凌晨,我在特威宫收到一封匿名信,没有收信人,没有落款,上面只有用娟秀的字体而写成的一句话,若是他人,当真以为那是哪个小女生心灰意冷后写下的:你何时娶我。但收到信的人是我,我只一眼便看出了信出自拉希德之手,当时只觉得有趣,现在看来,他或许是想起儿时的玩笑,动了真情吧。
几日后,我们再次参加内阁会议,他依旧坐在兰鲁尔1024年(巴伦利714年)所坐的位置上,依旧是一言不发,中场时,我抬头看向他,发现他双眼猩红,看了我一眼后便又急急低下头,想来是因那封信未得回复吧,当真是可爱极了。
回了特威宫后,我便急急忙忙差人拿来笔墨纸砚,拟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我还依稀记得里面的一句话:若你当真希望,在十一月政变后,我们便举行婚礼。情真意切,但我的署名也便只写了C.K.
再之后,我与拉希德趁着国王已死,太子还为登基,与一群贵族子弟在巴伦利城下逼太子立宪。
成功与否,已然不重要了,不过我记得当时太子不允,拉希德便一人从王宫杀进杀出,再见时,他剑上便是太子的项上人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后面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太子死,无王,亡。他听见后,我看见他愣了一下,眼中的喜悦荡然无存,带上了些不甘与失望,便将太子的人头扔给了我,随后策马疾驰,据城门卫兵所说,他一路向着布尔扎勒狂奔。现在想,他取了太子头也是好事,我不应当去埋怨他。
那件事后,我大概给拉希德寄了二三十封信,他又将信寄了回来,不过是看了的,我封的火漆从未如此拙劣。
大概是一月以后,我亲自去了一趟兰鲁尔,专为此而道歉,他并未出来见我,但我从二楼的窗户上看见了他,不过就是看不清表情,据他自述,看见我后嘴角的笑便下不来了,那天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觉,半夜硬拉着他的花剑老师PK了几局。
吾妻拉希德·卡利克斯枕吾肱,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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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写一章
小小剧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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