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清步出院门,映入眼帘的是株历经沧桑的枯树。
“怎么了?”顾庭舟迈步上前。
“这株枯树怕是已有些岁月了吧。”
“这是一株樱树,是我生母亲手将它栽种在庭院,这树已多年未曾开花过了,或许,是我没有那份细腻的照料之心所致。”
温竹清望见顾庭舟眼眸中那抹淡淡的忧伤,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终有一日,它会绽放的。”
温竹清转身面向顾庭舟,轻声道:“我已一夜未归,想来家中此刻定是忧心忡忡,小女该回去了,拂云书院再见。”语毕,她缓缓走出了庭院。
丞相府
“昨晚你去哪了,为何现在才回来。”谢凝质问。
“与安乐郡主多年未见,未曾想昨日偶遇,谈兴浓厚,竟不知不觉间夜已深沉,酒意微醺中,便忘了回来。”
“一派胡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与三皇子在夜半时分秘密私会,安府的人更是直接登门兴师问罪。”谢凝的脸色因愤怒与羞辱而变得铁青。
“什么?”温竹清一脸疑惑,眉心微蹙。
“你别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我真是没料到,你才回来几天,竟然就和三皇子扯上了关系,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尚书府的千金还与他有着婚约在身,你这样做,难道是想让我府中蒙羞吗?”
“母亲,您误会了,昨天我确实是遇见了三皇子,但那是因为我突然身体不适,”话未落音,便被谢凝打断。
“住口,还在强词夺理!我谢凝怎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梁嬷嬷,将她带下去,仗罚二十大板。”
“是。”苏管事见状,心头一紧:“谢夫人,这如何能行?温二姑娘身子骨素来羸弱,怕是经受不起啊。”
“若这次我不给她一点惩戒,难保她日后不会再做出什么事情来。”谢凝语气森然地说道。
“既然母亲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又何须再问我。”
木棍无情地一次次砸在温竹清身上,她紧咬牙关,强忍着剧痛不让呻吟溢出,嘴角却已渗出了触目的血痕。
温啸宇踏入府门,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加快脚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父亲。”温竹清咬紧牙关,强忍着背上的剧痛,缓缓挺直了身子,向温啸川行礼。她衣衫背后的血迹触目惊心。
“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白芷,快扶她回房休息。”
温啸川来到谢凝身旁,轻声说道:“夫人,即便她再如何有错,终究还是我们的女儿,你又何必如此严苛地责罚她呢?”话语间,温啸川难掩心中的无奈。
“今日宫中,三皇子已道出原委,昨日,温二因身体不适,途中突然昏厥,恰逢三皇子撞见,便立即请来府中医者施救,这才有了后续之事。”
“至于为何尚书府的安姑娘清晨便前来府中闹事,我也不清楚。”
听见这番解释,谢凝心中释然,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温竹清:“夫君,我明白了,是我错怪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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