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玩弄人心,他林云深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女人多不是本事,让女人死心塌地才是真本事。
上官玄云的确出格,从前他为女人做的最响亮的一件事也只有,和顾逸之打赌,三天追到a大的校花。
为了赢下这个赌注,让顾逸之喊一声爸,他那是试出来浑身解数,为了那个校花准备了一车的花,然后当着众人的面,跟她表白,喊的人尽皆知。
还差点把上官忘我给气死,给他一顿教育。
可现在你看安柠,为了她一句想看烟花,夜晚的天空被他准备的烟花照亮的跟白日一样。
和安柠吵架觉得难受,心里不舒坦的时候,把他和顾逸之从床上喊到佛渡喝酒。
更有一回林云深裤子都脱了,就差临门一脚了,结果接到了上官玄云的电话,直接冷冰冰的甩出一句,“来喝酒。”
林云深只能尴尬的提上裤子,然后被女人嘲笑没能力,还喜得一巴掌。
你说林云深恨不恨上官玄云?
宋璋还好,因为规矩摆在哪里,他家里管的严,又恰逢那两年在国外进修,逃过了一劫,不然宋璋家里那根戒棍不得抽断?岂不是很让人过瘾不去?
林云深默了很久,随后笑了,“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是想她的人,还是她的心?还是说你贪,都想要?”
上官玄云坐到了沙发上,将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又掏出一根点上,随即笑的讽刺,“很贪吗?”他不但要心,也要身。
林云深冷呵两声,“要心就难了,毕竟你一直都是个花心的人,很难对一个人忠贞,就好比养花,你必须要付出精力和时间去照顾它,不然说不定它哪天就死了,而且这朵花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还是女人。”
顿了顿,抽了口烟,然后对着上官玄云吐去,“你要是只要身呢,那就简单很多了,直接用你拥有的一切,把她强行留下来,让她只能靠着你,依靠你,但是前提你得保证她不会疯。”
上官玄云将头靠在沙发上,偏头睨了眼林云深,“你不是最擅长打动女人吗?教教我。”上官玄云一时间还真的期待起了林云深能够给他支两个招。
林云深冷嗤,“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要是真有那本事,我早成情圣了。”
上官玄云知道他这是自嘲,但是他是真的需要。于是抿唇,诚心诚意的想让林云深教他,“要求随便提。”他了解林云深的尿性,无利不起早。
林云深低头讽刺的笑了,他摇了摇头,“安柠这种女人,可和外面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她很聪明,活的也很明白,看的也通透。你也说了她本就是怀着目的接近你的,所以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四年了,像你这样的人都动了真心,可想她比你更煎熬,爱上自己仇人的儿子,还不如杀了她,但是她可能又觉得,你爸做的事情,她没有资格让你来赎罪,这才是她犹豫不决的正真原因。”
上官玄云眸子更深了,他烦躁的闭上了眼,不悦的“啧”了声,“难道就没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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