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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千落.:“师父,刚刚山上可是你在主持法事?”
“是啊.”王人孙喝了一口酒,说,“受人所托,来超度一位老朋友.”
司空千落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问,
司空千落.:“那师父可有看到一个姑娘?她和我差不多年纪,一身白衣,发间别着一根葡萄藤,看着很漂亮.”
王人孙闻言想了想,“是有这么一个人,手里的那柄剑我若是没认错,想必是位列十大名剑之一的青琅剑,那日我见到她时,她和请我做法事的那个少年在一起,现在想必在大梵音寺里吧.”
他和那姑娘仅有一面之缘,如今也只是大概知道她身在大梵音寺里,并不知晓她究竟是何处,所以也无法回答司空千落的问题.
然而司空千落却并未计较,只是面露喜色,出言道谢,
司空千落.:“多谢师父!”
唐莲沉吟半晌,似乎是想到什么一般,忽然问,
唐莲.:“师父,您要超度的老朋友可是忘忧大师?”
王人孙看着他,默了半晌,问道,“你们可是大觉那小子找来的?”
唐莲颔首,
唐莲.:“是.”
王人孙嗤笑,眼底满是不屑,“整天说别人是魔,喊打喊杀的,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人家也是有正经名字的宗门,虽然天外天这个名字也不怎么样,荤腥味太重.”
唐莲.:“可……”
唐莲眼底兀自迟疑,
唐莲.:“天外天终究是我中原武林的大敌,十二年前——”
“十二年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王人孙打断他,“中原武林的大敌,你师父是这么说的吧?”
唐莲.:“师尊他,很少提及十二年前的事情,偶尔说过几次,也是夸叶鼎之天赋之强,是他生平仅见,言语之中倒是有一些……”
其实不光百里东君,就连王蓁也常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叶鼎之已经为自己发动战争的事情付出了代价,他做出的孽已经没有必要在追究到他儿女的身上了.
司空千落.:“我阿爹也这么说,他似乎很欣赏魔教教主叶鼎之,只对他发动战争的事情十分鄙夷而已.”
司空千落.:“但他和阿蓁都和我说,叶鼎之已经为自己发动战争到的事情付出代价,就没必要追究下去了.”
司空千落.:“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呢,魔教不是我们的敌人吗?”
其实不止这些呢,王蓁还说,无论叶鼎之当年如何,无心也是无辜的,叶鼎之的罪孽不该算到他的身上.
但她当时只当王蓁是和自己说闲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王人孙轻笑道,“要是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和那帮人一模一样的气量,这雪月城也不会有今天的气象.”
唐莲.:“不知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
唐莲问.
“这些都是上一辈人的江湖恩怨,你们这些个娃娃追问这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有啥用?”
唐莲.:“可是——”
王人孙抬手止住唐莲的话头,语重心长的说道,“这是我们这帮亲历者的选择,后悔也好,不甘也罢,这都是我们的江湖;而你们这一辈少年人也应该有自己的江湖,早早地被这些陈年旧事束缚着,哪还有少年人的样子?”
司空千落轻轻的笑了一声表示同意,
司空千落.:“少年人就应该凭心而动,是不是啊前辈?”
“凭心而动?”王人孙有些好奇.
唐莲.:“这是师尊给我的传书,可是到现在了,我都不知道如何才是我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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