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直到天微微亮起,江贺梨的睡意这才再次袭来。
不过也只是半眯了下,江贺梨就被窗外的吵闹声吵醒,被扰了清梦自然是不好受,他眉头不觉微皱,侧过身,双手便捂住了耳朵。但窗外的的声音丝毫不减,还是传入耳中。
“小娘子,不如从了我吧。”一道油腻非常的男生响起,江贺梨终是无了半分睡意。
后又传来那姑娘的愤怒的声音:“滚。”
“呦呦呦,还跟我在这装贞洁。穿得这么暴露,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被下了面子的油腻男怒从心起,便语言犀利的贬低起眼前的美人。
话毕,周围响起一阵阵哄笑声。
小姑娘被围在人群中,只得默默的捏紧拳头。
江贺梨忍住想要骂娘的冲动,熟练的穿上衣裳,顺手捋了捋自己杂乱的头发,便一股做气的下楼,并来到那人的扰事地。
这离他家酒楼也不过几步地,怎会无人来止?江贺梨立于人群外,看清了此时的局面。
一个中年男人(不过也算禽兽),皮肤黝黑,神志不清(应该是酒喝多了)。抓住人家小姑娘的手不放,且眼睛毫不忌惮的在人家身上流连,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贪婪。
以上为江贺梨的自我总结。
江贺梨轻笑一声,慢慢走近人群中央,他眼神逐渐冷淡,蓝色的眸子里是隐藏起的杀机:“真是,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在我江家门前闹事,你嫌命不够长,还是急着去见阎王。”
那醉汉听罢大笑道:“你以为你谁呢?”转而他对上江贺梨的脸,眼中贪婪又更上一分:“你小白脸倒是俊朗,那不如你一一”
话未说尽,一道寒冽的剑光便搭在了那人的脖颈。
感受到颈间传来的刺痛,饶是醉了十分的人,酒意也该仅剩一分。
那醉汉眼中的贪婪在此刻烟消云散,只剩那面上的恐慌,他咽了下口水,求饶的话还来说出,便听见一字。
“滚!”
那醉汉听言,迅速放开自己拉着人的手,连滚带爬的跑了。
众人见无乐趣后,纷然散开。
众人走后,江贺梨对着这姑娘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给姑娘递去了把手掌长的小刀:“姑娘,此后若在遇到这类人,直接动刀便行,出事的话便来此处寻我。”
那姑娘轻瞄一眼江贺梨,才觉此人生得过分“貌美”,江贺梨此时未束发,青丝如墨般铺般铺散在身上,显得他整个人十分清冷,以高冷孤傲一词形容他,不为过。
她将视线转向江贺梨手中的小,刀柄最顶端镶嵌有一颗红色宝石,室石旁则有一圈金边,她接过江贺梨手上的刀,道了声谢,便走远了。
江贺梨见姑娘走远,也就返回了酒楼。
不过再出来时,他的衣冠也已穿戴整齐。
手中只觉闪过一丝温热,江贺梨将手摊开,一串金色的字体便直立着浮现在空中:
有异动,迅来。
这是,东方家家传来的音讯?
江贺梨看罢挥手,字也似灰烬般消散。
步入案发之地,果真,看热闹的人一个不少。
不过他的视线很多被骚动的人群吸引过去,只见人们让出一条道,让一顶轿子抬进去。
“真是好大的阵仗啊!”江贺梨双目微眯,盯着轿子离去的方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随后他悄悄后退,为自己找了个与人群较远的地儿,进入神游状态。
神识从身体中抽离,江贺梨穿越人群,来到这老旧的戏台前,可不知何时他的手就抚上了戏台旁的立着的曲目牌,其上写完着三个醒目的大学字“思南意”,侧旁还写着一行小字,江贺梨侧目倒去细看后,只觉思绪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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