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转身走向洪穆川的工位,排着队。洪穆川转过办公椅拿一次性针筒时,便看到那个漂亮的女孩乖乖地站在那里。杏眸清浅,眸中一如上次见面,依旧无光。眼尾红红的,似乎刚刚哭过。
宋知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洪穆川撕开一次性针筒的包装,掰开安瓿瓶,将里面红色的药液抽进针筒,挤出空气后,在病人的小腿上找准位置,将药液注入。在宋知眼中,这一系列动作被洪穆川做得赏心悦目。
终于轮到宋知了,洪穆川并没有看到奶奶,有些疑惑:“今天你是一个人来的?”
“嗯,奶奶今天去爬山了,我就自己来了,而且以后大概率也是我一个人来。”
洪穆川询问了宋知聊了上次针灸后的感受,就开了治疗单。交完钱后,宋知就去了自己等待的床位。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开始拔针,她只在外面等了2分钟,那人就走出隔间。
宋知将插在门板上的一次性床垫拿下,走进隔间,铺好床垫,脱了鞋和袜,躺上床,等着洪穆川来扎针。
今天和上次一样,宋知等了30多钟才等到洪穆川走进隔间。洪穆川将宋知的袖子撸起后,一眼就看到了肿起的印子。他瞳孔一缩,漆黑的眸子望向躺在床上的女孩,眸中有震惊,不解和询问。宋知用无所谓的语气告诉洪穆川:“我在地铁站里发病了,这样可以让我舒服很多。”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在发病时所有的难受宋知从来都没有感受过。
洪穆川听说过重度抑郁着出现严重躯体化是会有多难受,看着女孩,深邃的黑眸里染上了一丝心疼。
针灸的时间过的很快,宋知整理好东西后,和洪穆川道了别就回了家。而宋知一周的休息即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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