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马原的分数出来的比以往都慢,在下一节课上课前几个小时才发出来,姜幼清打开一看:“欸,咱们居然是第一!”付义凑上来说:“确实欸,神奇。”紧接着,姜幼清的钉钉就接到了老师的一大段话,别别扭扭地说自己回去思考了,发现确实骨子里还是有不尊重女性的成分在。姜幼清也确实是很优秀的学生,所以给他们了最高分云云。付义读完评价:“矫情,这么大年纪还没个十几岁的小孩通透。”但姜幼清却很开心,笑眼弯弯地说:“这就是咱们展示的意义啊,让更多人知道妇女解放。”
不过这阵子,姜幼清头疼的另有其事。她每天下午去完操场让付义帮忙打卡后都匆匆忙忙地跑走,晚饭都不吃。付义犹豫了几天终于开口问,姜幼清却很迷茫地说:“欸我没跟你说吗?在练琴啦,元旦晚会我有钢琴独奏。”“哦。”付义隐隐约约想起来这件事,姜幼清走了两步,又杀个回马枪:“今天晚上你有空吗,帮我选一下曲子?我还没选好弹哪首。”
跟着姜幼清七拐八拐地到了一家小小的琴行,付义推开门,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小心翼翼地东看西看,发出感慨:“我第一次见这么多乐器放在一起欸。”姜幼清轻轻地笑了,压低声音科普:“那个是大提琴,这个是小提琴,那个是竖笛,这些那些都是钢琴。我定了两个小时的琴房,走吧。”付义连忙跟上,又忍不住问:“弹钢琴不是要穿正式一点吗?你就这样大棉袄来了?”“我之前在家穿睡衣练琴,哥。钢琴又不是我祖宗还要磕头烧香才能上去。”姜幼清小声怼他,打开了一个包厢门,“进去,就这里。”
琴房不算大,进门一个小沙发,一架钢琴。姜幼清随手把书包丢上沙发,一屁股坐上琴凳,打开琴盖。又想起付义,装模作样地做了一个“请坐”的动作。付义坐到沙发上,姜幼清就开始弹琴,先弹了几组音阶,然后说:“你看看,我现在备选的有这几首,你听听哪个好。”“好。”付义撑着脑袋,认认真真地听着。姜幼清先弹了梁祝,付义摇头:“这个寓意不好吧,而且感觉小提琴版本的更深入人心?”姜幼清想想也是,又弹了命运交响曲,付义头摇的更剧烈了:“这个不适合新年,吓人。”接着的李斯特-帕格尼尼练习曲和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都被以“听不太懂,有点困”被否决了。姜幼清有些绝望,自暴自弃地弹起了致爱丽丝,被付义一把揪出:“你是八音盒吗?”最终,付义勉勉强强相中了flower dance。姜幼清却不是很满意,思索了一会说:“最后一首,你听听。”她缓缓起手,琴声流动,付义仿佛看见一片金色的麦田在眼前缓缓展开,又像是秋日波光粼粼的湖面,美得不可方物。一曲终了,付义还没有缓过来,直到姜幼清走到他面前才反应过来:“这个可以,就这个。叫什么?”“golden hour,”姜幼清重复了一遍,“黄金时光。”
“哦,付义,你想试试钢琴吗?”姜幼清看看时间,突然说。“啊?可以吗?”付义犹豫着,被姜幼清推上了琴凳。“这是Do,这是Re……”姜幼清坐在付义身边,挨得很近,手臂和手臂交错在一起。付义突然呼吸都加重了,突然想到那首“golden hour”,是的,黄金时光,这就是他的黄金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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