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看着自己的着装,言语恳切:“陛下,玄青还未换下戎装,又一路奔波风尘仆仆.......”
“怎么?现在不称自己为臣,不称自己为罪臣了?”
玄青听此立即下跪叩首:“回禀陛下,玄青知错,玄青该怎样自称,全凭陛下。”
“寡人喜欢你称自己为臣,但不喜欢你自称为罪臣,你称自己有罪,便是在说寡人看走了眼。”
“玄....臣,无此意。”
“那便进来吧。”
陛下话音刚落,屏风后便被宫女扶着走出一个娇弱美娘,与玄青擦身而过。那女郎瞧着也不过和小羽一般,才豆蔻之年......
玄青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深呼几口气,整理戎装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去,那模样仿佛是要上刑场。
宇文那罗刚结束人间妙事,此刻正不着衣物,慵懒地倚靠在窗边。而周围的宫女侍监似早已习惯,只是垂首无言地乖乖跪在四周。
“臣,参见陛下。”
宇文那罗饶有趣味地看着面前身着戎装,飒爽下跪的玄青,心生欢喜。注意到她左肩的伤,但对方似是无感,即使受伤也神色如常、面目坚毅,那坚硬冷冽的模样,像极了他最爱的那把长刀。
“青儿,你跟寡人生疏了,你在跟寡人保持距离吗?”
“陛下误会了,臣无此意。”
“那你为何不像寡人第一次见般,媚眼如丝地爬上寡人的床榻。”
“那时臣只是玄青,现在臣是陛下的军长,是陛下的手中刀,所以.........”
“所以有自尊了?做不到像以前一样腆着脸来取悦寡人了?”宇文那罗说着陡然起立,走至玄青面前扯掉她的披风,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提起来与自己对视,边说边用力按压她的伤口:“玄青,才数月,你是不是忘记你这个位置怎么来的了?嗯?”
“臣没有!臣一直谨记隆恩,臣现在的一切都是陛下赐予,陛下可随时收走。只是臣觉得既然做陛下的刀,就要迅疾如风,锐利如冰。”
玄青因剧烈疼痛满头大汗,平时那双如猫般狡黠明亮的眼睛此刻正认真地注视着宇文那罗。
宇文那罗居高临下地望着玄青,发现她左肩已鲜血淋漓,但对方仍是咬紧牙关没发出一句声响,就如他们两第一夜那般。
看着玄青皓齿紧咬着红唇,脸色苍白,宇文那罗不禁喉头一紧,一边给玄青整理额边被冷汗染湿的发,一边吩咐侍监:“你们都下去,将太医召来。”
“陛下不用,臣带着药呢,等下自己敷上即可,臣受伤的事还是尽量不要宣扬,以免小人起乱。”
“好,青儿想的果然周到。你们都下去吧。”
“是。”
待众人下去,宇文那罗忍不住抱住玄青,先吻额头,鼻尖,再到嘴巴:“青儿,寡人想你想的好苦,寡人好怕你会忘记寡人。”
玄青任其抱着亲吻,只是蜻蜓点水般配合,玄青知道他只有情欲,没有真心话。
宇文那罗床上功夫很是了得,不止身体,情话撩拨更是一绝,不然怎会让太贵妃甘心冒着晚节不保的风险也愿陪他玩一玩。
若不是他是一个昏庸无度的浪荡子陛下,玄青或许对他还真能芳心暗许。
“陛下,臣.....”
“以后在我面前不要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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