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春水:咳,咳,咳
又是一阵咳嗽,南宫春水最近的毒早已经深入骨髓了,现在去世也只是时间问题
天竺:你又咳嗽了?
天竺刚打开门,看到这一幕,心里是在是过意不去,随即用同情的眼神望去
南宫春水:没事,我这也是小问题罢了
南宫春水虽强撑着报以无所谓的笑容,称自己并无大碍,但体内翻腾的气血却出卖了他的真实状态。只觉周身乏力,眼前一黑,便不由自主地瘫倒在床榻之上。
天竺:唉,你也是个痴情的人啊。
天竺嘴上感叹着,手又给他盖了被子,随后就走了出去
舒悦:天竺姑娘,我想问一下最近南宫春水跑哪里去了
舒悦:到处都不见人影
天竺转向头看着眼前的女子,气色确实比刚来的时候好一些,但现在都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天竺:他又出去找草药了。
天竺:你的病,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舒悦:那就太好了。
舒悦:还得是姑娘的医效好。
舒悦嘴角的笑已经不在一个幅度了,像是大病好了之后就可以更他的“心上人”远走高飞似的
天竺看着舒悦眼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苦涩,但实在也不好说什么
南宫春水:我这是怎么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南宫春水终于悠悠转醒。然而,近来他的记忆竟似被蒙上了一层薄雾,即便是最琐碎的事,也需费尽心力方能忆起。
天竺:你又晕倒啦。
南宫春水:又晕倒了?
南宫春水:现在的我还能不能活到舒悦康复的那一天。
南宫春水轻声呢喃,缓缓卷起袖口,露出臂膀上累累的伤痕。尽管如此,他依旧不死心地将一旁的蝎子拾起,轻轻置于自己的手臂之上。
从那日中毒后,这只蝎子便日复一日地紧紧相随。如今,它静静地伏在南宫春水的手臂上,即便它心中依旧渴望着,却也终究是无法再轻易下口了。
天竺:你看,这蝎子也知道心疼你了。
南宫春水:没有什么心不心疼的,反正都是快死之人,这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南宫春水的唇色苍白如雪,仿佛雪地里绽放的雪莲,然而此刻的他,却如同冬日里即将凋零的花朵,显得格外憔悴。
天竺最后还是忍不住看他这样离去,随即就告诉了他另外的一位抱人。
天竺:你的毒也不是不可以解,但...
南宫春水听到可以解毒,眼睛里亮了几分,随后问道
南宫春水:这话怎讲?
天竺:传说在这雪山顶上居住着一位高人,她本来早就死了,但死后觉悟太高,导致又复活了,现在她只救过三人,这三人毫无例外都将是快死之人。
南宫春水:那你见过吗?
天竺:自我在这里之后,除了我自己,就只有你和你的那位妻子了.
南宫春水听到妻子的两个字的时候,脸变得红润起来。
南宫春水:连你也没见过,那我又怎么可能见呢?
夏可:那可不一定。
南宫春水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很是疑惑。
南宫春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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