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心中默默念叨着:“哇哦,姜知挽,林若瑶,这两个名字光是听起来就非常般配呢。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样啊,自从三年前一别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这次我要塑造一个全新的人设——霸道总裁强制爱!”
容嫣紧紧皱起眉头,她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只想自由自在地四处游历,守护一方安宁。然而如今,她却仿佛置身于谜团之中,又像是个旁观者。徒弟想要谋朝篡位,而爱人则企图拥兵自重。无论如何,她都能够存活下来,但她感到十分迷茫。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产生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此次前往漠北,这对姑侄二人肯定不会平静下来。容嫣非常了解林攸的性格:“一旦她认定了某件事情,就算有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回想起当年林攸是如何偷偷溜走的,容嫣觉得自己肩上的伤疤似乎仍在隐隐作痛。容嫣可以断定,林攸根本不爱姜垚,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伪装罢了。
要不是给林攸种了噬心蛊,她恐怕已经死在林攸手里了。她实在无法想象林攸失去知觉后被扔进蛇窝的那三天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她很清楚,像林攸这样桀骜不驯的人,绝对不会乖乖听从安排前往漠北,肯定留有后手。没过多久,林攸就上了花轿,身着华丽的嫁衣。这时,容嫣才留意到姜垚也穿着红色喜服。再看看自己一身素白的衣裳,心想,原来自己只是来给她们当陪衬的啊!马车缓缓前行,三人坐在车内相对无语。林攸终于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氛围,开口说道:“此次前往漠北,途中必定会有埋伏,你们......”她欲言又止。容嫣接口道:“我们都带着佩剑呢,姜垚带了清影剑,我带了挽竹。那个洛子离还真是如影随形,甩都甩不掉!”林攸笑着调侃:“哟,你居然舍得把挽竹带出山了。”姜垚听得一头雾水,好奇地问:“挽竹是一把剑吗?”
林攸轻轻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这并不是一把剑,而是一束金丝线。它专门用于勒紧人的脖颈,无声无息且难以捉摸。然而,师父却将这门技艺修炼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即使相隔千里之遥,只要师父愿意,任何人的脖子都会在瞬间被勒断。”话音刚落,一道金丝突然出现在姜垚的脖子上。
容嫣用调侃的口吻说:“小知挽啊,你想不想亲自体验一下呢?”自金丝出现的那一瞬间,姜垚就感到呼吸有些困难,脖子像是被紧紧束缚住,但并不足以致命。她试图把金丝扯下来,却发现根本无能为力。她凝视着师徒二人嘴角那戏谑的笑容,内心不禁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
林攸平静地说:“昨天你见过谁?他是否蒙着脸,披着斗篷,身穿黑色衣裳?你们聊了些什么?雨藤,过来!”雨藤听到主人的召唤后,缓缓地从姜垚的衣袖里爬出来,朝着林攸慢慢爬去。
突然,一支锋利无比的箭矢如闪电般射进马车之中。随着外面侍卫们惊恐地高呼着“有刺客”,车内原本平静的氛围瞬间被撕裂开来。
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姜垚毫不犹豫地迅速割断了金丝,而林攸则怒吼出声:“容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他妈竟然买了假货回来!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还有你!姜知挽!昨天你究竟做了什么!”
面对林攸的质问和怒吼,姜垚心中的怒火也被点燃起来。她瞪大眼睛,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林若瑶!我昨天确实去见了太子洛逸尘!怎么样?你满意了吧?你以为就凭你那大嗓门就能占理吗?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你现在不过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而已!即将前往他国和亲的棋子!而且还是个毫无用处的废人!……”
此时此刻,两人都深知对方内心深处的痛苦与无奈,因此她们争吵时所说的话语变得异常尖锐刺耳、难听至极。这些伤人的言辞如同利剑一般,无情地刺向彼此的要害,让原本就紧张的关系变得更加恶劣。然而,尽管如此,她们似乎并没有停止争吵的打算,反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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