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沐阳在家人的保护下长大,她身上的纯粹是很多人没有的,多年的成长中,环境促使她的性格更接近于非黑即白。
被经纪人灌醉、下药,送到别人床上,是她这辈子见过唯一一次黑暗。
在她的观念里,曹子林就是在犯罪。
那天,昏沉的意识有一丝清醒,还未睁眼就觉得眼皮发紧,身体其它部位的知觉,晚一步而来。
膝盖、大腿内侧、屁股、腰、大臂、喉咙、嘴唇再到艰难睁开的双眼,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酸涩、难以用力。
谷沐阳觉得自己是瘫痪。
昨晚遭遇了什么?
不敢深想。
“醒了?”声音冷冽,像是冬天里刺骨的寒风。
还在床上艰难挣扎的小演员,停住了想要坐起的动作。身体颤抖,握紧了支撑上半身的手,指甲盖因为用力显得苍白。
没有要抬头的动作。
一张支票被质地坚硬的名片,压在床头柜上,“既然你不想交流,我也不多说,想要什么打电话,我还有事,不多留。”裁剪得当的西装,包裹着精壮的身躯。板正的领带旁别着一只炒到天价的胸针。
国外留学归来参加朋友为自己办的接风宴,从不碰酒的习邺一个没注意,中招了,味道清淡的果茶给他上了一课,无花果酿的高度烈酒,一杯撂倒。
当时执意为自己介绍床伴的发小,在其中发挥的作用可不小,敢向伸手的同是还要掂量他自己够不够格。
给跟随自己回国的助手打过电话,再回房间是就看到,正在床上自闭的小演员。
其实昨天在这场动作中,有过一刻的清醒。知道对方是中了药,想过要停下现在的动作。可触碰之人的身体带给他,没接触过的世界。
理智被身体的本能压下,忍不住跟对方共沉沦。
思绪再次回归大脑时,身下的小演员已经昏迷过去了。
在衣柜里取下浴袍穿上,抱着未披寸缕的谷沐阳进入浴室。虽然没经历过,但这种事,有脑子就应该明白,不清洗的后果。
像条咸鱼一样,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对待易碎瓷器般,将昏睡之人清理的干干净净。用柔软的浴巾把她包裹住。房间里设置的座机跟前台留言,开了间新房间。今早的两人是从凌晨三点订的,新房间里醒来。
楼下的兵荒马乱,两人一无所知。
整个楼层的房间被持枪的特警冲入,有的在进行晨起运动,有的身无一物地抱在一起。这个楼层,好像是专门用来进行某种交易的特殊场所。
矮的、胖的、黑的、丑的、各种各样的光裸躯体蹲在201房间的墙边,一排排一列列。
这是上面对娱乐圈的第一次冲洗,作为掌控方的某位高层被逮捕,一路顺藤摸瓜,拔出这些蛀虫。
等待他们的将是一眼望到尽头的生活。
从楼上下来的习邺,满脸寒霜地看着一个个被压进警车,衣着凌乱的男男女女。
天凉了,该让某些人吃不上饭了。
身上散发的冷气把瞌睡司机吓醒。赶忙把注意力放在进入车内的习总身上,通过后视镜来观察老板的一举一动,生怕被殃及池鱼。
黑色卡宴的引擎声响过后,给车后一行人留下不甚清晰的车尾气。
作者留言:由于限制问题,部分情节更改,请原谅某些错字。(๛ ˘ ³˘)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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