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梁跟在张振天身后一一介绍着,直到见到迟方宵才又拿出笑面虎的姿态,两父子还真是如出一辙的假惺惺,张振天立刻迎着双手上前握住迟方宵的手道:迟家那小子吧,真是多年不见都成大小伙子了,你家当年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当时我在外面也没办法赶回来帮帮忙,好在如今你也长大成人了,还这么有出息,迟兄弟他在天之灵肯定也老怀安慰了,你和我们家少梁年纪相仿,又在一个军部,以后可要互相帮助扶持呀
一顿输出下来,迟方宵也伪善的笑着道:伯父哪里的话,我一个人孤苦无依的,爬到这个位置也实属不易,以后还得靠伯父你们多帮扶呢
张振天心头一顿心想好小子,是个有城府的,赶忙讪笑道:那是自然啊,来来来,今天来者皆是贵客,我们落座开席吧
迟方宵暗自背过手紧握成拳,眼底满是压抑住的情绪
张少梁还贱贱的补上一句:哎?你的副官呢?今天怎么没来啊?
迟方宵没解释反而补刀道:那就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吧,你俩样貌上倒是他更像你父亲多一些,撇下这句话就快速走开了
张少梁一口气提上来又撒不出去,恼火的紧,又看了眼远处的张少御更不痛快了,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对副官使了个眼色一起向后院走去
副官疑惑的问:少帅就要开席了,我们不能离开太久
张少梁拨弄着手边花盆里的花问道:怎么样,今天迟方宵在这里,能把南惹救出来吗?
副官眉头猛地一跳道:少帅,就因为迟方宵没在南公馆,所以才更难救,他走之前把身边最得力的副官留下了,还调了两倍哨兵过去,围得和铁桶一样更难办了
张少梁掐下了那朵含苞待放的花道:我就知道把他弄出南公馆没那么简单,他出来了人也没那么好救,罢了,先别轻举妄动了,免得打草惊蛇了,除非一击必中,不然失败了他会防的更严,对我不利,回席面吧
南惹在药物作用下这些天都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在小婉和蓉儿的陪伴下状态倒是平稳些了
小婉接过汤碗,捞起一勺小馄饨吹了吹,南惹吃了一口疑惑的问:他今天不在家吗?
蓉儿立刻笑着坐到床边道:督军有点事出一趟门大概快回来了,出门前看你还睡着就没说
南惹看了看勺子里的馄饨说:我不想吃了,想下楼透口气,你们陪我下楼走走吧
小婉放下碗,蓉儿拿了个披帛道:这会儿有些起风了,下楼走走的话还是披着点吧,别受凉了
南惹下楼,副官立刻警惕的从沙发上起身
蓉儿忙说:没事,可能是躺着太久了,想下楼走走,不用这么紧张我和小婉也在呢
虽然蓉儿这么讲,但是副官也不敢怠慢丝毫,南惹走到客厅的相片前,看着合照出了神,拿起合照走到钢琴架边将相框搁置琴架上,入座,起手弹起来哀伤的乐
迟方宵刚到门口听到钢琴声急忙进了屋,她端坐在钢琴前弹的认真,只是后半段节奏稍快她扯到了拆线没多久的伤口,乱了节奏,他忍不住上前拉起她说:你刚拆线,别弹了
看到她抬头泪眼盈盈的模样注视着,迟方宵顿时只觉得酒气都出了一半,只问蓉儿:她吃饭了没
蓉儿道:没呢,督军要不要再陪着一起吃点?我和小婉这就去做。
瞬间客厅安静的可怕,迟方宵伸手理了理她有些滑下的披帛,南惹开口道:迟方宵,我想吃奶糖了,你以前送我的那种
迟方宵想了一下问:奶糖吗?我叫他们去买,还有别的想要的吗?
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迟方宵!南惹问
迟方宵顿了顿道:你不会还想着要走吧?南惹,你以为你还能去哪儿?
是呀,家破人亡,乱世之下,我还能去哪儿呢?说着说着南惹激动起来,眼泪 扑簌簌的滑落,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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