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跟着一块跑上楼去,迟方宵按着门把,门打不开,门从里面反锁了
迟方宵:副官给老子把门踹开
人没在房内,房间的花瓶碎了一地,血从地板一路到卫生间门口,同样这门也反锁了
副官还是一脚简单破门,满地的水,南惹整个泡在浴缸里,手腕的伤口,染的浴缸水一池粉红,白色的丝绸睡裙,海藻般的长发在水里摇曳,她像一只濒死的白色蝴蝶一样,浮在浴缸里
迟方宵急忙关掉水阀,捞出南惹,用毛巾裹住伤口说:立刻马上把军医给我去带过来,要快
南惹,南惹,别睡你醒醒,一边喊一边按着南惹胸腔,你吐出来啊,把水都吐出来,南惹,醒醒啊,迟方宵害怕的双手都颤抖了起来
南惹呛咳着把水吐了出来,迷迷糊糊的说: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他们去了,你不是坚信我爸爸是始作俑者吗?那就让我跟着去了呀,这样你不就更痛快了么?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扯手腕上的毛巾
迟方宵按住南惹,大叫道:人呢,怎么还不来,都死了吗?
副官小跑着带着军医进了门
迟方宵按着南惹头也不回的道:快,给她来一针安定
军医急忙打开医疗箱,一针推入,没一会儿南惹缓缓的闭上了眼,闭眼前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迟方宵赶忙抱起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军医上前小心解开手臂上的毛巾,三条扭曲的伤口缓缓的还在渗血,迟方宵看的一阵心惊,她是真的没打算活啊,这么大的伤口
军医一边消毒一边问:督军你看这伤口这么严重,我.....
迟方宵直接插话道:缝仔细点,她 爱漂亮
转头又对副官道,你现在立刻去把小婉和蓉儿调过来吧,她们看着我放心些
副官会意的点点头出门去了
迟方宵走向了床的另一边,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在自家花园里,缠着她妈妈撒娇说还要在吃一块小蛋糕的样子,真的讨喜极了,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就那样撒娇,那时他就想,别说小蛋糕,就算是蛋糕店他都恨不得买给她,到底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世叔不会骗我,但是南惹说的那些似乎也没错,可是啊.......错已经铸成了不是吗,迟方宵,一子落错,满盘皆输了
她就一直那样睡着,但恬静的脸上布满了愁云,她身边的氛围都似乎染上了一份破碎感,这个易碎的美丽琉璃应该怎么保护才能把她留在他身边呢,她怕是已经把我恨到骨子里了吧,年少的彼此之意永远回不去了吧,那个曾经骄傲的南家大小姐,她的骄傲是他亲手捏碎的,南惹,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亲吻她的手背,将手放进被子里,轻柔的整理好被角
副官进门,看了眼他们家督军,那满眼的流露出的不舍和心疼,看来又是个多情种
迟方宵抬头问:怎么样,人带过来了吗
副官嗯了声说:小婉和蓉儿已经在房外侯着了,卫兵十分钟后到位
迟方宵:叫她们进来先把这里和卫生间收拾一下,等会儿缝合完了给南惹也换身衣服,脏了的床单也换了,她爱干净,还有什么事直说吧
副官想了说:那我还是先吩咐让小婉和蓉儿去打扫吧
此时军医也做好了最后一针收了线,打上点滴,他才站起严肃的说:南小姐的伤口我已经缝的很仔细了,但是因为是瓷片划的伤口难免有些不齐整,留疤怕是必不可免了,后期注意好好养护应该也还好,没有伤到筋脉,但是她失血有些多得好好调养,七天后我会在过来拆线,注意忌口腥辣发物,消炎药和前三天的输液还是要做的,你看是我回头跑一趟还是督军安排人拿药自己来
迟方宵犹豫了一下说:把药配好拿过来就行,记得在留点止疼药和安定
军医:可以是可以,但是安定这种药物,督军你也知道对身体有害,短时间内,能不用就别多用,南小姐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如果可以能去找个信得过的老中医,配点安神的药效果也差不多,这样损伤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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