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 girl is saying that we just friends, If we ****** are we just friend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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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像是致命的沼泽,任凭江年越挣扎却越陷越深。在梦里她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消失,离开,寒意顺着脊梁骨爬上来。江年拼命的想醒过来,可终归无济于事。
身边的动静甚至惊醒了严浩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没叫出她的名字就被她的手攥得生疼,那点睡意被驱散个彻底。江年,江年!严浩翔摇晃着她的身体。
大概十秒之后江年才突然瞪着眼睛惊醒,胸口上下起伏贪婪的吸食着空气,额头冒了一层细细的冷汗,后背贴在床单上被汗液打湿。
做噩梦了?严浩翔打开一侧小台灯,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给江年顺气。
江年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安静的空气中捕捉到一声轻叹,梦都是反的。严浩翔轻声安慰着。
对,反的,都是反的。江年反复呢喃着,一双眼睛想要把严浩翔盯穿。下一秒人突然被抱住,刚做了噩梦的可怜小孩埋在她的胸口,闷闷的声音传出,你答应不会离开我,不,你发誓。
严浩翔勾着嘴角笑了笑,把她刚做的梦猜了个大概出来。嗯,我发誓,严浩翔永远不离开江年。
不行,江年觉得还是不放心,山盟海誓都可以随便说说这转瞬即逝的东西怎么能信。在心里暗暗决定等天一亮,他们就去领证。
来了古巴之后似乎谁也没想起来这的目的。江年的思维跳脱的越来越夸张,聊着一个事突然扯到另一个事上去,接着扯出来一大堆自己想上一天。行为也越来越疯狂,想什么做什么,似乎是回到了十六岁还算自由的年纪。
严浩翔是觉得这样也好,是个人也不能一直老绷着,起码还有人性的基础。他不要求什么,刚在一起的一两年确实急着想要一个名分,不过久而久之的,他觉得能陪着江年发疯就可以了。
于是来古巴这个决定他只是觉得江年想出来玩了,领证的事他压根没敢想,就算江年提了。
后来到这边又是处理严噙又是疯玩的,这事也被抛在了脑后。
江年其实不经常做梦,可一旦做了梦就是要发生点什么。好的坏的,尚不可确定。江年醒了也只是说要他一直在他身边,对于这事上,很大概率不会有变数,严浩翔确定这一点。
江年自己也明白,这几年的“厮混”陪伴早已让两个人分不开。可这梦的主人公,也可以说是让江年害怕离开的人到底是谁。
是宋亚轩?还是边伯贤?
接着想起前几年和边伯贤斗来斗去,挣个“最爱江年”的头衔,挣个“江夫人”的名号,最后却是被那个长在她身边,最不起眼的那个人抢了一步。严浩翔突然笑了,为当年的自己和边伯贤觉得不值。
冥冥之中对边伯贤生出点可怕的同情来。边家面上繁荣和乐,其实也不太平,他上头也有一个压着他的姐姐。
如果不是喜欢上了同一个人,他们或许有很多话可以聊。
严浩翔突然低头看向旁边睡着了的江年,两根手指捏着江年的鼻子停了一会,等到江年呼吸不上来了才松开。
都怪你,全怪你。严浩翔娇嗔道,江年一脸懵的被骂了一通还被赶到地上去睡。
第二天,古巴时间才七点左右,严浩翔被江年拉着胳膊拽起来,迷迷糊糊的呗推进浴室洗漱,迷迷糊糊的换上一台还算正式的衣服,迷迷糊糊的上了车。
去哪啊这么早。严浩翔靠在车窗上迷糊着睡回笼觉,江年想打了鸡血一样一点也看不出疲惫。去领证啊我的宝。
在后座扯了个小兜兜来翻个不停,还念念叨叨的。
严浩翔彻底清醒了,被吓醒的。他扯过小兜兜里翻翻外翻翻。你你你,真的要领证?
江年严肃认真的点了好多次头。我江年什么时候说过谎,从严浩翔手里把小兜兜拽回来扔到后排。说领证就领证,你他妈这辈子就是我的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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