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only call you when it’s half-past f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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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也没想过边伯贤会疯狂到这种地步,没想到他会放下一切孤身一人杀来古巴找她。可现实就是这样,此刻边伯贤正靠在她多面的墙上大口大口抽着烟,嘴角还挂着彩,是江年刚留下的。
二十分钟之前,江年被边伯贤堵在巷子里,还没等江年说什么就被他先捂住了嘴。尖锐抵着江年的肚子,就好像发出一点声音就弄死谁的感觉。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江年从来不吃硬的这套,然而往往她都是硬碰硬。觉得边伯贤拿着把破刀子吓唬她这一幕更是滑稽的可笑,于是江年扯出一声讽笑,顺便给边伯贤一拳。
边伯贤吃痛捂着半张脸后退了好几步,虽然看不清,但是光脑补就感觉很好笑,江年轻笑了两声。
换来的就是半分钟内边伯贤问候了江年全家老小。
或许是灯都听不下去了,黑暗中头顶上那盏电路老化破损的灯滋滋两声竟然亮了,就是光线有些昏沉,那不重要。长时间黑暗的环境里出现了一抹光亮,江年觉得舒服极了。
借着那点子似有似无的光线,江年看清了对面靠着的边伯贤。甚至比上次见还消瘦了许多,皮衣上蹭了点灰,看他抖着手点上一支烟。
江年。:“怎么来了?”
边伯贤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来兴师问罪的,又发现江年好像没有什么“罪”可以让他严刑逼供,唯一跟这次冲动沾上点边的可能是那些无厘头的不安和思念。刚才那一拳拉回了他的理智,可也让他想不明白很多。
点上的那支烟其实没抽几口,自燃直到烫了手指才反应过来他现在不是可以抽烟的身体。
抬头发现江年已经离开了。没用的第七感告诉他江年的古巴之旅并非只有她一个人,或许在途中他们已经约好共度余生。边伯贤突然很可怜自己,共度余生的名额什么时候可以轮到他呢。
多可笑。
边伯贤抬手抚上自己刚刚隆起的肚子,怜爱般的摸了两下,才三个月,衣服遮住也看不太出来。他一直没告诉江年,因为他不确定这个孩子会存在多久。
边氏的变数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虽说长女继位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边伯贤也深知可能他做多少努力都没用,可边夕宁继位之后还会不会留给他一条活路这也难说。
他和江年的关系也渐行渐远,现在犹如一把剑悬在边伯贤的头顶,随时都可能掉落取了他的性命。
边伯贤。:“真是,太累了…”
严浩翔一直在等江年回来,等的无聊刷了会热搜,看了几贴搞笑的帖子,记了几个很搞笑的准备给江年讲讲。等了整整将近一个小时,严浩翔决定研究研究酒店的门锁,今晚不打算让江年进屋睡了。
还没开始行动,门卡“兹”一声打开了门。江年提着一袋夜宵回来放在桌上,严浩翔凑过去扒开袋子瞧了两眼,再看向江年。
严浩翔。:“就这么点东西?可你出去了一个小时哎。”
江年。:“酒店的便利店关门了,附近的便利店走的远了点。”
江年并不打算把遇见边伯贤的事说给严浩翔听,于是瞎扯了个谎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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