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知跟着她走了进去,单霁莼就在客厅,正趴在茶几上写作业,见到她就兴奋了起来,单梦洲却上了楼,什么也没说
“小南姐姐,你怎么来啦?”
陈南知摸了摸她的头,坐在沙发上,她穿着袜子站在地毯上,散着头发
“给你带了生日快乐”
她把琴盒放在地上,把琴拿了出来
“哇,是小提琴哎”
陈南知欣慰的笑了笑
“你妈妈今天怎么啦?”
单霁莼朝后面楼梯口看去,又摇摇头
“不知道,我看见妈妈下来的时候捂着肚子”
陈南知摸了摸单霁莼的头,教她怎么拉小提琴,在无意间瞥到了时间,都十二点了
是啊,都十二点了单梦洲怎么还没下来,陈南知询问完单霁莼房间后,她朝楼上走了上去
开始没注意看,楼梯扶手是被画过的,黑色的扶手上有白色的水墨,是颜料画上去的
陈南知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愣住了,客厅里什么都没有,地板是拼接的图画,四周的墙壁是宫崎骏里的天空与草地,看的她都不忍心下脚
继续上了三楼,左手边第一个房间,房间门是暖灰色,上面写着句话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陈南知敲了一下门,没开,又敲了两下,依旧没开,她小心的把门打开,整个房间都是黑暗的,比凌晨三点还黑,没有一点光亮的地方,陈南知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摸到了床沿,床头柜上有个小灯,她轻轻的拉了一下,暖黄色晕开了一个圈在房间里,她看清了房间的一切,很简洁,几乎都是黑,灰两个色
单梦洲就缩在床上,床中间鼓起一个圆,陈南知小心的掀开被子的一个角,露出了单梦洲的头,她用手放上去,额头都能煎鸡蛋了,陈南知用手背冰凉的温度盖了上去,成功的冷醒了单梦洲,她睁开了一个眼睛,微微蹙起眉头,像是在问她有事吗?
陈南知俯身下来,把手放在她额头上,单梦洲的瞳孔缩了缩
“这么烫还不去医院?等着烧傻吗?”
单梦洲愣了几秒,又重新缩回被子里去,似乎听到旁边的人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随后一声关门的声音,单梦洲才放下心来,成功的又钻进了被窝里,但没过多久,陈南知一手拿着药一手端着水叫单梦洲坐起来,挣扎了几秒后,她还是坐了起来把药喝了,陈南知让她穿衣服带她去挂水,她也乖乖的起床穿好衣服,走路有些不稳当
陈南知打了辆出租车带她去医院,单梦洲坐在医院过道椅子上,陈南知给她缴费回来
医院的光打在她脸上,本来她就白,现在生病了又被光这么一照,更白了,是惨白的白,薄薄的眼皮,细长的眼睛,卷翘的睫毛,眼里满是孤独
这次自己看到了,那以前发烧的时候呢,她也是一个人撑过去的吗
陈南知觉得她有些可怜,明明年纪不是很大,要带孩子还要上学,生病了也不去医院
“单梦洲,如果我没来的话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烧傻了”
被叫到的人明显一愣,随即唇角微扬
“怕我烧傻?”
“谁怕你烧傻?我怕七七没人管”
单梦洲只是摇摇头便再也没有说话
一直到下午3点左右,针才打完,针打了多久单梦洲就睡了多久,安安静静,睡相也好,就算是生病了,她这张脸也仍旧看的过去
“我们回去吗?”陈南知手指飞快的手机上点着,头也不抬的问单梦洲
“走吧”
两人齐齐走出了医院,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回了单梦洲家里
“哎,这房子是你租的还是买的?”
“买的”单梦洲走向厨房倒了两杯水,递给了陈南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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