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姒在她身旁观察,她侧蹲的时候,身后有浸出血,姑娘身后黏腻的感觉,伸手摸了摸,面色煞白。
“呀!血、有血。”就这样一米八的姑娘慌了,在一股血腥味中,华姒平稳地吸入她的身体。
一阵恍惚看见手上的血液, 她到井边洗了洗手,回到屋里找了一条破布条子,准备去了。
也许是刚进入,她体内受到影响,竟然把破布条子绑在了头上。
她拍了拍脸,灰扑扑的脸蛋红了。
“白丫头,水打好了吗?过来坐我旁边,我给你做馍馍。”在简陋的厨房,一个青年人走了过来,看见她的脸,拿起盆子旁边的毛巾,给他擦了擦。
“你啊,看我,十三岁的时候,什么家务都会。”他无奈仰头,羡慕的看着她,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爹,我娘什么时候回来啊?”白丫头仰头任由白爹作为,傻愣愣的问道。
“你娘要做鼠疫实验者,过几个月就回来了。”白爹添着木柴,烧的噼里啪啦响的火柴,盯着沸腾的水,陷入了沉思,这已经是第二个月了。
华姒试探性的问他,“爹,你知道山洞里的事吗?”
“洞?你进山了!我不是不让你出院的吗。”白爹站了起来,焦急的扶着她,转了转,查看她的身体是否受到伤害。
她扒开白爹的手,摇摇头。
呼——
白爹平复了情绪,继续蒸着馒头。
这几天,华姒总是会站到门口,想要到山上再去观察一下,白爹看着白丫头异常的反应,想着她也是想念娘亲了。
“白叔!你快出来,你家媳妇出事了!”从外面闯进来一个十几岁的小青年,急忙的要见爹爹。
她坐在门口,无聊的晃着手,逗着地上的蚂蚁,听到白爹在屋子里,不知道忙什么,咣咣当当的响。
走进屋内,看着他忙碌的在收拾东西,“爹,你在干嘛?”华姒疑惑的询问。
“你,在家待着,我去办点事!”白爹匆忙拿着行李,离开了家。
华姒从白丫头的身上脱离,自己偷偷跟了上去,坐在驴车,而坐在旁边的白爹握着抽驴,不断紧了又紧,脸色铁青,愤恨地说:“就不该相信他们!四个月了,不管是钱,还是人都没有!小白别有事……千万别有事。”
在山的相反方向,一只驴车缓慢前行,看着路边堆成山的尸体,白爹心里真正慌乱。
一路田地
三天三夜,不停终于到县城,白爹在一个客栈树旁,吃了几口馒头,把驴拴在了树上。
跑到驻军处所盖的政府处,他面露疲惫,坐在门口息了一会儿,站起身,拉过一个人。
从怀里掏出一张告示,让他看,“同志,我想问问你这张告示谁负责的。”
“热军啊——告诉你可千万别在这闹,上个月一群人要人,都被枪杀了。”穿着警服的男人低声告诫他,可他并不管这些,只是在这栋楼里面找来找去,不断徘徊。
在封闭着门的地方有两个士兵,把守,胸口有热军军徽,不待他们反应,自爹直接闯了进去。
屋内有一长桌,坐在主位的人正是被伤了根的石井郎,旁边有北正次,“我想问,我……”未等白爹说完,研井郎拿由枪正对着他的脑门一枪“嘣”。
在他烦躁的神情中,白爹不可置信地躺地上。
“娘子……”
石井郎对门口的士兵吼道“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把他拖去。”
一条长长的血痕留在了地面。
华姒在尸堆里面想着摆脱血腥味的吸引,不断撞拉扯,实在出不去,她双手合并,向天祈求“老爷各位大哥大姐千万别吓我,等我出去,保证给你们烧纸钱,老天爷保佑啊。”
她无奈坐在树旁靠着,眺望远处,一个黑点不断变大,成为一辆军事武装车,车开在尸群旁,停在华姒靠着的树下,后车门打开,从上面跳下一个兵,他手里抓着一个人的脚,后面人抬着肩膀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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