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笔记,请谨慎阅读。
火车低鸣嘶哑,骤雨雷鸣,空旷四野中,唯有火车及稀疏乘客。玻璃外轰鸣蜇动,其上是倒影月雾相辉,玻璃内是轰鸣本身。
“砰!”火车撞上什么东西,发出尖锐长鸣。
四下漆黑,惊醒不少乘客。
“咯吱咯吱”什么东西在抓铁皮。
车门被打开,不善者纷沓而至。车厢内渐拥堵。
“你有病吧,大晚上的!”
“服务员,服务员!”
乘客们哀声连载,突然眼框冲血的青年大叔愤然而起,扑倒几个着黄色绝缘服的人身上。
变数仅在那一眨眼,大叔被反压在地,发出撼天动地的哀嚎,接着类似惨叫不绝于耳。
牧青迅速拨出警号,刚摁下拨号键几个白衣人便闯进来,擒住他。
突然“咔嗒”一声,冰凉的金属质感磕上手腕,有些生疼。
整节车厢的人眼睁睁看着他被手铐铐住,押送至另一节车厢,经过刚刚暴动,楞是没有一个人敢吐出一点沫子。
这些人穿着或白或黄颜色鲜亮的绝缘服,唯有首端的人,一身金属黑鹤立鸡群紧盯着牧青,面无表情酷似刚喝完苦瓜汁。
另一节车厢内
车壁白的发光,同样站着十来个乘客。单单牧青被手铐铐住,那些白衣人围着他,似是围成一个单人隔间,令那些乘客暗暗打量他却不愿靠近。
“噔噔噔”衣着迥异的黑衣人望见他顿住,便向他走来。一股低气压迫上心头,片刻白衣人给他让开道。牧青背对着他,只觉得攥着他手的那个人力道可怕。
“咔嗒。”热流退去,“哐啷”一声手铐砸在地板上。
“哒哒哒”地板似乎是空心的。
白衣人随他离去,牧青不动,随意东西望着远处几个人。
他们将声音压的极低,切切查查紧盯着他。
女人头顶盘着金钗似乎是这的首领,胶底鞋踩得节节作响。
“你好,我是许秉,你是哪里人啊?”
“中国人呗,我叫牧青青,这里是哪?”
“你不知道这是哪吗?”
“我刚还在一辆绿皮火车上睡觉呢。”
许秉面色凝重,片刻语气不自觉染上焦虑。
“你有没有门票?”
“什么门票?”
“你是新人?”
牧青脸色更难看:“我们是在进行某种祭祀吗?”
与此同时第一节车厢
“易灵,你那边来得及吗?”
“应该来不及,人已经死了,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
闻言黎颂蹙起眉紧盯着这张二寸照片。
“轰”突然不知何处冲出一股热流,霎时整节车厢宛如炼狱般炙热,尚算宽敞的车厢变得炎热,皮肤似是结出一层树脂,无形火焰烧穿整节车厢。
他望见黎颂扛起他像背麻袋似的往前走,不清楚发生什么,只记得黎颂周身像冰窖一样冷,脖颈凉的像丝绸。正常人大概没有这个体温。
暴雨嘶吼,拉出成片闪电。
牧青倏地踩空,睁开双目,仍是那个雨夜。
“卧靠,吓死我了!”牧青拍着狂跳不止的心脏,右眼皮闪烁着上了一个新台阶,而雨势愈加凶猛。
似是应验不详,窸窣脚步声再次降临。
10分钟后。
“你好,这应该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我是许秉。”
许秉脸色白上三分,一脸疲态。倒把牧青衬得精神。
第一节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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