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曲乐呵呵地笑着。
李九妹(老婆婆)虽一把年纪,但禁不住爱人的情话,老脸微微发红,耳朵那一片通红。
李九妹害羞的双手捂脸,娇嗔道∶“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说这话,真是丢死人了。”李九妹害羞的跑开。
李九妹刚进屋里头,又探出头来,道∶“我的小重孙子忠平呢,他在哪里?好几日没见着我重孙了。”
翠花心神一震,低头死死地咬着唇,不敢发出一丝哭声,双手紧紧地攥着裙子,身体颤颤发抖。
“婆婆,忠平在我娘家待着,过几日便带回来。”翠花喉咙哽咽发塞,带着微不可察的哭音。
李九妹道∶“好吧。看来亲家很喜欢我的小重孙子。”
李九妹进去后,翠花冲到院外哭泣……
“我的儿……我的儿……”
*
李曲解释道∶“我夫人因受不了重孙的死,变得有些记忆不好,我们都骗她孩子在娘家呆着。”
“唉~”一声叹息,道出了许多的不幸。
村里的人死了,重孙也没了,儿媳伤心掉泪,夫人记忆混乱,自己也一只脚踏入棺材……真是事事不顺,糟心。
赵仪道∶“老爷爷,事情发生了这样,已是挽救不了了,只能一步一步的补回可挽救的状况。”
李曲已是老态龙钟的人了,看惯了生老病死离别之情,算是放下“重孙的死”,但依旧心疼、难过……
李曲道∶“是啊,已经发生了。”
“在放下前,我一定要知道是谁害了村里人,还有……我的忠平……”李曲说完咳嗽。
“咳咳……”
“老了……”李曲连连摇头。
李曲侧身,道∶“仙师,先进去看看忠平生前用的东西。”
“好。”赵仪简言。
——
深蓝色花纹的小棉放置于大箱子里,放着婴儿的用品和玩具。
拨浪鼓、竹蜻蜓、竹球……
赵仪一一看去,都没感觉到阴气,除了深蓝色花纹的小棉布,有种阴凉的不适感,令人毛骨悚然,似下一秒变成湿漉漉的棉布。
赵仪将手搭在棉布上拿起,左看右看的,总感觉是湿的。
像不明物体只定你一人看……
*
赵仪放下手中的棉布,还顺手的拍了拍。
翠花擦泪,深吸一口气,道∶“这是我儿生前用的襁褓,才用了几天。”天知道她强忍着哭腔是有多难受。
赵仪下意识地摩挲棉布,手感粗糙,棉布表面似乎有些旧,四边的角微微脏。
“用了几日?”赵仪掂量着棉布的重量。
“七日,是在我儿满月用的。”翠花一擦一泪,哭得令人心生怜悯,想让人去小心翼翼地呵护她。
“七日……”赵仪轻声。
七日的时间不够变成这样子。
赵仪道∶“可否问些问题?”
翠花很自然地擦泪,应道∶“仙师想问什么就直说。”
“你们是不是有仇人或关系不好的人?”赵仪直说。
翠花仔细地想了一下,便摇头道∶“无,村里的人都是很好的。”
“除了……他。”
“谁?”
“李叔的儿子,李大流。”
*
莎莎作响地树叶随风而走,似行走在世间的独孤者,只为寻一处落脚的地方。
橙黄的烛光下,是一张张鲜活的脸,暗中的人匆匆地离开,这令人不可知道的“地方”。
令人难忘的场景……
“不知,你这次再看到这场面,还会不会再杀我一次……”
“可你身在何处我却不知,是死是活,我也不知……大哥,我活了。”
黑斗篷的男子,杵立在空地,看着一群五六岁的孩童卧倒在地,痛苦地呻吟,一声声的“咿呦……哎呦……嗯呃呃……”难受的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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