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窄窄的山路逐渐宽大,头顶被茂叶遮住阳光,倒有些斑斓的光点照进来。这路平坦,不知走了多少年。
“阿秋!”花宁泽打了个喷嚏,双手不自觉地摩擦手臂取暖,四周带着昨晚未散的寒气,温度有些低。
花宁泽顺手抱着在旁边走的王大锤手臂,热乎乎的手臂让花宁泽暖和了些,问∶“为什么一年四季,你的手臂总是热的?”
王大锤习惯花宁泽突然抱着自己的手臂,每次他冷都直接上手,这问题他也问了很多遍,但就是还问。
“不知道,可能我长的高吧。”
噗!
心好痛!
花宁泽不想继续身高的问题,换个话题∶“大锤,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取‘咕呱山’吗?”
“不太了解,听说这山以前叫‘蛙山’青蛙的蛙,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改成‘咕呱山’。”王大锤虽在凌清村附近来过,但也有所耳闻∶“但我知道为什么叫‘蛙山,’因为有很多青蛙在晚上叫,所以才取‘蛙山’。”
“后来在某一七夕节的时候,有很多人上山,大多数都是未娶妻的男子。听到蛙声,也没觉得什么,但其中一人在蛙声中听到‘孤寡’,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越听越像,后来每天里或多或少会听到‘孤寡’。一代一代的传下来,就改成了‘咕呱山’。意思是‘青蛙都笑你没成亲,它有妻儿了,你还没有’的意思。”南灵枭又道∶“听他们说那些没成亲的汉子,总能看见成双成对的青蛙,有些青蛙还当着单身汉面前亲了起来,还不停的‘孤寡孤寡’的叫着。”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吴熙儿听得津津有味,毛茸茸的红色大尾巴不停左右摇摆,在没人的地方,她才会露出狐耳狐尾,棕色的眸子流露出八卦,粉嫩的嘴唇相碰∶“师姐师姐后来呢?”
其余的人也纷纷竖起耳朵来听。
南灵枭也不卖关子,在前面边探路边说∶“后来有对夫妻,那丈夫本性不坏,只是对妻子比较冷淡,后来那对夫妻成为村中最恩爱的夫妻,村里的人都拿那对夫妻为模范夫妻,纷纷向他们靠齐。”
他们一致地问∶“为什么?”
“因为那丈夫有一天在院子里无聊的坐着,他无意间瞥见一只青蛙对另一只蛙献殷勤,起初那只青蛙怎样也不肯理献殷勤的蛙。那丈夫便觉得有些好笑,就笑出声来,那两只青蛙见看了笑话,于是叫了几声‘孤寡’便在他面前亲了起来,完了还继续叫。
那丈夫见两只青蛙不光叫,还给另一只青蛙捶背,捶背的青蛙对他挑眉,还一脸娇傲的看着他,他被青蛙挑衅,胜负欲一下子被激起。他看着在院中扫落叶的妻子,便上前夺过妻子手中的扫帚,让她坐下,他自己进屋倒了一杯水给妻子喝,然后那丈夫拿着扫帚开始扫落叶,还边扫边挑眉。”
“他怎么这么无聊,连青蛙都比。”赵仪习惯性抱着吴熙儿的手臂,对她笑道∶“你说是吧,熙儿?”
“那你得问问男生,他们是怎么样想的?”吴熙儿回道。
“行,大锤花花,你们怎么想的?”
“应该是觉得好玩又有趣,反正我说不清楚为什么要比。”花宁泽道。
王大锤道∶“不都是无聊吗?见那青蛙挑衅他肯定不服气,胜负欲肯定被激起,反正一定要与他比个高下。”
“灵枭姐,谁赢了?”赵仪问。
“不知道,一人一蛙比了也有十余年都没结果。那对夫妻的后代成亲拜堂时,那两只青蛙就在那对夫妻脚下,他们的后代拜高堂后,其中一只青蛙从桌脚附近叼出用树叶包的东西,放在那对新人面前。他们好奇那是什么,便打开来看看。
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枚的铜币,新人面面相觑,又气又好笑,改口费都给了,那对新人听从父母的,对青蛙称呼‘蛙姨’‘蛙姨父’。那对夫妻跟两只青蛙感情好,还结拜为兄弟。”南灵枭又道∶“他们是‘咕呱族蛙’,较通人性,体型与普通青蛙一样,通以为绿色黑点,叫声‘咕呱咕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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