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人兽啊...?”姜医生被震惊的爆粗口,他眼神恍恍惚惚起来了,原谅他的见识还是浅薄了。
原以为杀医生陪葬已经够癫了,没想到...
这癫公更癫!
“...有没有觉得?”谢洄扭头看姜源,眼看姜医生就是一副要碎掉了,让这个人毁灭的恍惚模样,他轻轻的问。
姜源破碎的答:“有!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死也不会去读那所幼儿园和小学!”
就让这变态渣,消失在他们的人生里吧!
“...你们的思想,都好变态啊。”看着震惊的谢洄和姜源,沈晔简直无力吐槽,他抓过果盘里的蟠桃,咔嚓就咬了一口,蟠桃被咬出个牙印。
谢洄惊了,这变态还有脸骂他变态!?
“我又不是个畜生,还真能和狗玩阴阳相隔,人狗相恋...”沈晔觉得嘴里的桃有滋没味的,寡淡的很,因为坐在茶几上,他比对面的那俩矮了点。眼尾上挑,沈晔瞥谢洄,跟过山车似的问的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谢洄,你今年多大了?”
谢洄根本不理沈晔这个重口男。
还是姜医生看在那稀薄又稀薄的童年友谊上,勉为其难的开口接话:“他今年满23,生日没到,你不是知道么,为什么问这个?”
“何豚今年满19岁,8月底的生日,下个月才到。”沈晔咔嚓咔嚓,啃桃子。
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后,话题又歪了回去:“豆蔻是一只松狮,我养了一年,养得白白胖胖的。
有天家里阿姨牵着它去小区里散步,说是这狗忽然间挣开狗绳跑了。
其实这大型狗也不该是那个阿姨来溜,是花匠来溜,但事情就那么巧,花匠那天有事耽误,就让阿姨帮他溜狗。
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婶自然拉不住豆蔻那只胖狗,这一跑,那傻狗就被车撞死了。”
谢洄和姜源听的认真,这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沈晔觉得桃子的味道愈发寡淡:“那傻狗又蠢又笨的,连走个路都能平地摔,跑出去被撞死好像也没多不符合常理的地方。
隔天,我给它买了个宠物墓地,烧成灰埋了。
这事也算了结了...
谁知道,到了傍晚的时候天就开始下雨,我本来就郁闷的心情愈发郁闷,开车四处溜达,就看到了何豚...”
老旧的街区,昏暗的长街,路上没什么行人,梧桐树叶被雨水打的滴滴答答作响,或许是因为路上连来往的车都很少。
穿着白色体恤的少年抱着一只四肢都耷拉下来的小土狗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路边,他浑身都湿漉漉的,单薄的肩膀上挂着书包。
那只一动不动的小土狗被他用校服包裹着。
他就那么走着,雨水毫无怜惜的滴答在他身上,把少年的单薄显现的淋漓尽致,根本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好像只是在麻木的重复。
他和街边店铺的灯火通明,以及楼上的万家灯火都有一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
“啪嚓——”
少年一脚踩坑里,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他肩上的书包都掉了,怀里那只没有动静的狗还被他牢牢的抱在怀里。
关注少年的沈晔无意识的抓紧了一下方向盘,为什么关注?
大抵是因为...沈晔觉得这个少年像极了他刚死掉的傻狗,笨死了,也不知道找个地方躲雨。
何豚茫然的单膝跪在地上,倒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腿抽筋了,也疼,钻心的疼。
他也不知道是腿疼,还是心里在疼。
爷爷死了,妈妈迫不及待的带着他们一家三口搬了进来,还把...爷爷的棺材搬到院子外,小黄也被毒死了...
忽然,他头上的雨消失了。
何豚眨巴眨巴眼,把眼里的雨水眨干净才抬头看。
是一个男人。
和一把伞。沈晔说:“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兼职?我招人。”
何豚仰头望着他,雨下的愈发大了,稀里哗啦的在地上开出无数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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