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爷啊,”柳冥烟发出感叹,“幸好我不是魔族人,不然我真的受不了夜渊的那张嘴。”
“你不会受不了我的,”夜渊看了她一眼,提醒她,“因为你这样的魔族人,还没长到成年呢,就被天敌给吃掉了。”
“吃掉?”柳冥烟听到这个答案,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渊,你过来一下。”沐季珠挥手,示意他来这里。
“怎么了,季珠?”夜渊如果现在有条尾巴的话,都能摇上天了。
“阿锦呢?”沐季珠脸上充满是担忧,“他一个人带着谨儿,很危险。”
“你放心,季珠。”夜渊见沐季珠担忧,连忙安慰他,“带走上官锦的是天道的人。在九洲,天道要保的人,无人敢动。”
“那……”沐季珠刚要继续说,却被旁人打断了话头。
“那可不一定哦,”玉影平静的告诉沐季珠,“你不知道吗?上一个被天道带走的人,已经死了啊。”
“玉影,”夜渊气的脸部抽搐,“你母亲生你的时候,把你的脑子落在肚子里了吧,所以你现在说话跟没开化的野人一样招人烦。”
“你确定?”玉影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夜渊,指尖出现一只千幻灵蝶,“我的蝴蝶,刚刚在你身边的时候。把所以发生的事情,都记录下来了哦。”
“玉影,”夜渊是万万没想到,玉影会在自己身上放千幻灵蝶,“我去你大爷的,你脑子有毛病啊。”
“我这是关心你,”玉影话风一转,跟沐季珠说话,“落花仙君,你最好看一下千幻灵蝶里面的内容。”
夜渊反应比沐季珠快,直接使用魔火:“暗夜焚心!”
暗夜焚心窜的快,直接把那只千幻灵蝶烧的连灰都不剩。
“阿渊,你这是做什么。”沐季珠一把拉过夜渊,语气中带着责备和担忧,“你怎么直接对他动手,你的礼仪呢?”
“季珠,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我。”夜渊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不住地滑落,眼眶红肿,显得格外可怜。
“你们这么恩爱,真是让人羡慕。”玉影轻描淡写地拍了拍手上的虚无灰尘,“不过,血玥魔尊似乎挺擅长说谎的。”
“好了,都闭嘴。”张念一声吼叫打断对话。
“季珠,你不安慰安慰我吗?”夜渊哭得愈发厉害,眼神中满是期待地望着沐季珠。
“阿渊,”沐季珠递给夜渊一块糯米糕,语气柔和地安慰他,“吃点甜的,心情会好一些。”
“我不要,”夜渊摇摇头,拒绝了糯米糕,轻声在沐季珠耳边说,“我要你的亲亲,你主动的那种。”
“好吧,但不是现在。”沐季珠脸上泛起红晕,他害羞地捂着脸,轻声答应了夜渊。
长孙令身着一袭素白丧服,衣摆随风轻扬,银发与白衣相映,更显清冷孤寂。他的面容沉静,眼中似有哀思流转,却不失将军的威严。
白衣丧服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消瘦,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哀痛与沉重。在这肃穆的装束中,长孙令的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缓慢,如同在默默诉说着对逝去之人的深深怀念。
“在这里秀恩爱,”长孙令从阴影中步出,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提醒他们,“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这里是阿禾的墓穴,不是你们嬉戏的宫殿。”
“好久不见,长孙令。”张念的声音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与长孙令打招呼。
“确实好久不见了,”长孙令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冷漠,“不过,二公主大驾光临此地,恐怕不是单纯为了祭拜阿禾的吧。”
“你猜得没错,”张念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她的目的昭然若揭,“我要找的是苏禾墓中藏匿的北朝皇陵地图,以及那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你休想。”长孙令断然拒绝,他的声音如同冰霜一般冷冽,“更何况,阿禾的死,你难辞其咎。”
“可不可能,已经不是你说的算了。”张念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森然的杀意,“关南鸢,动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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