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州城的雪来得突然,只一夜,各家各户的屋檐便盖了一层厚厚的雪衣,即便如此大街小巷的叫卖声依旧不绝,刚出锅的牛骨汤蹭蹭冒着热气。
看得刚出工的女人们直咽口水,停下来喝上一口便免不了畅谈几句。
“国公府的小娘子又病倒了,听说不止国公府就连那里边都正花大价钱四处寻几味药材呢,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生意啊。”
啃了一口馒头的女人朝威严庄重的皇城示意了一番,闻言大伙纷纷咂舌。
要说这国公府小娘子自出生起就备受瞩目,国公府这辈中邪了似的一直生不出女儿,这哪行啊,没有女儿怎么延续香火。
无奈只好招赘媳,听说是烧香拜佛,求祖母告祖父才求来的一女,当年的满月席办的可是风风光光,全挽州城皆知,且在城内连续施了一个月的粥,以求平安。
许是用力过猛,福气太重有些消受不住,生来便体弱多病,听闻比平常男子都要瘦小较弱。
“要不说这药材金贵呢,在极北之地才寻那么得一味,这浑水我可不敢淌。”
女人就着馒头咽下最后一口热汤,便急匆匆地出去上工了,这天一冷开支就多了,家里还有老老小小嗷嗷待哺,自己男人又要求买来国公小娘子的防制香包。
即使没有寻常女子般的体魄,温润似清风的国公府苏白茶小娘子自小才华出众,待人和善,对待男子更是尊重有加瞬间捕获了一众少男的心。
苏白茶娘子随手提笔的诗在大街小巷中流传,更是连某日出访不小心掉落的香包也被民间疯狂效仿,不过其中的气味是否还原早已不得而知。
即使多数人隐约明白这点,也不免因与苏白茶娘子使用同类物件而痴迷。
所以对自己男人的行为女子早已习以为常,如是仅有自家男人如此大概率会被按上不检点的罪名,但当这已成为一种在民间流传的趋势时便会认为不过是在追求胭脂俗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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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贡的无烟煤堆在火炉里噼里啪啦地燃烧,屋内门窗被关的严实,香炉袅袅炊烟,冲淡了若有若无的草药味。
即使在屋内也被珍视地披上麞茸袍,因病弱而消瘦的细白尖下巴陷入圈在脖颈的柔软洁白的麞茸中,露出一双氤氲的眼睛。
“热。”
感受到腰间微弱的拉扯,刚落下的墨水在刚写完的字迹旁晕开,苏锦白将苏白茶愈加严丝无缝地地抱在怀里。
“乖乖不可脱。”
瘦弱的双腿悬无所依地在半空,温暖的身体像是完全嵌入了他怀里。
苏白茶苍白的唇委屈地紧抿成一条诱人的细线,卷翘的睫毛耷拉下一片阴影,苏锦白不住促狭。
亲密地与苏白茶的额头相贴,两人的呼吸交缠着,离得近了被草药味掩盖的女子体香若有似无的让他不住痴迷。
这是不对的。
苏锦白知道。
没有哥哥和妹妹会这么亲密。
没有及笄的哥哥会这么亲密和要娶夫的妹妹相拥。
那又怎么样呢。
毕竟他内里早就腐烂了啊。
与这个时代的男子不同,苏锦白自幼习武骑马,生的高大,明明和苏白茶为双生胎,每日耳提面命保护好被全府人宠坏的妹妹。
本该如此,他们本就是一体,他不允许也不可能让苏白茶有逃离远离自己的行动甚至是想法。
自幼苏白茶便受尽喜爱,连大房的嫡子都不要脸的来与自己争夺妹妹的注意,还要露出惹人怜惜的贱表情。
就连上辈定下的夫婿也是不可以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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