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呆在这么?”
顾清辞摇摇头。
“都说了心悦我,怎么不陪我?”顾清辞被说得无言,低头默默整理衣裳。
“小辞——别不搭理我。”
“我过些时日要离开上京,不久呆的。”
君离殇从后面搂住他:“就呆几天,就陪我几天嘛。”
顾清辞:“太越界了,会带坏她的。”
君离殇:“她有人哄着。”
顾清辞:“嗯。”
君离殇:“我可还需要你哄……”
顾清辞:“你无事干?”
君离殇:“无事。”
君离殇问他:“你有事么?”
顾清辞:“有。”
“说来听听。”
“挺重要,国师不是也有自己的事要处理么?”
君离殇眼睫轻垂,柔声问道:“从哪知道的?”
“猜的。”
顾清辞拨开他的手,临走时还不忘扫了他一眼。
那一眼太明显,君离殇还以为自己身上有哪不对,但左右扫扫也没看出变化。
“刚看什么呢……”
顾清辞信他,便把那小丫头哄住留在府里。
他们反向而行,并未有过多纠缠。
君离殇寻到了人,心情自然好上不少,若不是拿面具遮住,倒也不难看出这人笑颜如花。
“稀客啊。”浮月请他进去,还命人上了些茶点。
“兰阁的生意还真是大 害得本座都不敢从正门进来了。”君离殇调侃道。
“大人有话直说,可不兴取笑。”
“阁里可有位姓姚的姑娘?”
“姚姑娘?”浮月把茶水递到他面前,“好像还真有。”
“人呢?”
“去年刚进阁里没见过几面便不在了,我记得当时还是我派人葬的她。”
浮月知道他心思不在这上面,便又道:“大人可是还有别的问题?”
“她可曾说过‘四大钦’的下落?”
浮月想了想:“听倒是未曾听过,不过前些日子千金楼重金拍出过一幅画,名唤‘秋月图’,也不知是不是大人所寻之物。”
春絮、夏至、秋月、冬落,一幅贵值千金。多年前为一位圣手所作,名满上京。
“这画如此贵重,怎么有人拿上台来卖。”
“看似是为了博个名声,实则呢,谁又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他问道:“落在谁手中?”
“县令。”
“上京可没什么人能干出这种事来。”
浮月会意的笑了:“临沂的。有些胆子,怕是得遇贵人,也不怕遭天谴。”
“临沂……还真是比这热闹。”君离殇浅啜一口桌上的茶,悠然道:“看来还得再回去一趟。”
“大人寻到顾公子了?”
“明知故问。”
昨夜她也在那酒楼,但停了一会儿便走了,与几人并未撞见。也不用人说,或多或少都知道一点。
“还有……最近定王府里又不太平了,大人小心点。”
“拔了翅膀的蝶,飞不上天,要是再扑棱两下又不知道要死在谁的脚下。”
“本座要回府了,一会儿跟人漏个口,就说本座来这里听曲解闷。”
“是。”
兰阁与国师府相近,来去一回要不了多久,就这点距离,他巳时去的,申时回的。
人刚回府便见到了坎。
“刚有人来过?”
“是。把国师令送回来了。”
君离殇看了眼腰间,并未过问地接过。
“怎么打发他的?”
“说是昨夜挂在酒楼被人捡去,因不识这东西便随手丢在了别处。”
“为何不识?”
“百姓大多不识字,这不是什么稀奇事。”
“酒楼?”
“昨夜受太子邀约前去,国师贪杯喝了不少,怕也是在那时落下的东西。”
“可还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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