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陌生,却也陌生。
“茗兄?”林北澈看他的模样有些怪,便替他答道:“我平日里称他茗兄,阁下也可这样称呼。对了,阁下名讳?”
“顾。”
“顾公子啊。”
“是。”顾清辞笑了笑。
管事的见他们聊得热络,便陪笑道:“我刚想说的便是这位客官。与顾公子同住的那位客官先走了,便还余下了这间。这间屋子还空着,要不……”
林北澈拿出银子,丢到那管事的手中:“结了啊。”
管事的笑颜展开道:“谢官人。”
林北澈回过神来,有些疑惑的问道:“顾公子就是要出去?”
那人手上拿着一个信封,便也让人猜到了几分。
“的确有事。”顾清辞道,“要出去一会,各位回见。”
“不送。”
顾清辞从君离殇身边离开时,衣袖被人拽了一下。
“有事么?”他低头看着的时候拽着自己的手,又抬头对上那人的双眸。
君离殇拽拉住他的手慢慢松开,他的声音淡进雾里:“拿着伞去吧。”
外面下雨了。
“谢……”
“不谢。”
顾清辞无意地扫到了那人的手,那人的手微微抖着,手上有指印,被掐的发红。
或许是下手太狠了,手还溢出血来。
顾清辞的目光太明显,君离殇手僵着收回袖里。
君离殇太久没见过这人了,忽然被这样盯着,让人有点不习惯。
“晚些回来我帮你上点药。”说是拿着一旁的伞出去了。
“你们认识?”
“算不上。”
本来也不应该认识。
“上楼吧。”
他向前走了两步,却还想回头看看,回头看看外面的……雨。
雨下了,也该放下了。
“你手怎么出血了?”
“无碍。”
上楼后便各自进屋了。
他和顾清辞一个屋。
开门的那一瞬间迎来一股暖流,屋里还暖着。桌上的书画一整齐的摆着。
他就站在那,不知怎么办,不知为何乱的心神。
或许当年留那人在身边,便也是过。
若是当年未曾相遇,顾清辞会过得更好。
他在门口踌躇了许久。
想了许多。
……
顾清辞夜间回来的,大概是怕吵着那人,他是从窗边上来的。
刚上来的那一瞬,便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君离殇。
他拿椅坐在那,手掩在袖中,目光望向外面的灯火。
“阁下……莫不是我吵醒的?”
“多虑了。”
顾清辞有些歉意的落在了屋中,君离殇本想伸手扶住他,但那人收了手,躲开了。
“阁下手伤可好些了?”
“并未。”
君离殇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未对上他。
他只是觉得今晚的月色有些好,比眼前去人都更有看头。
“若是不介意,我可帮阁下处理一下。”
顾清辞身上带着药箱,动作自然也快。
“用不上。”
“我习惯了。”
此话一出,连窗外的风都起了一阵凉意。
“阁下如何称呼?”
“茗。”
“单字?”
顾清辞笑了:“我姓顾,茗……兄便随意称呼。”
君离殇想了半晌才问道:“为何只说姓?”
顾清辞没说话。
不是不想说,就是不记得了。
因为这个姓都是别人告诉他的。
一个姓,让人称了三年。
他们抬头,对上目光。许多年后,他们看彼此的眼神都变了。
“坐下吧。”君离殇乖乖坐下,伸手给那人。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君离殇没说话。
“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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