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浮月来也是个苦命人。
柳州人,本因父母想把她卖给表亲作妾,愤愤下离家出走,后在路上遇到前往上京的商队,便也随着来了。
长的出挑又有一门手艺,此后便再上京扎了根。
一呆就是数十年。
“这规矩不也是你定的。”
她谈道:“自己受过世间疾苦,便不舍得别人受苦,可惜啊,这些小姑娘听不得劝。”
一楼二楼舞乐傍身的女子,自然比接待带人好些。可有人天生有副好皮囊,便觉得世界对她定是满怀悲怜,就不会上进,便只能做一些出卖自己的交易。
路是他们自己选的,她何曾未拦过。
“说说吧,最近定王府怎么样?”
“没什么特别的,不过你们府外倒多了些人,看着像别的的。”
她又道:“他办的,不知道是怎么谋划些什么。现在疆外战乱又起,大夏不知会不会卷入这风波中。”
君离殇语气平淡:“我府里可没什么能让人惦记的,想偷的话,我可以夜里府门大开,灯火静待。”
那夜正如他说的一般,国师府大门彻夜未关,这举动又不知惊扰了谁家权贵。
第十事:
收到永乐送回的信,心中只报喜不报忧,也并未将一路遇袭的事情写在信中。
顾清辞看完便把信焚了。
谢时安也在场。
他看顾清辞看一眼便烧了,有些疑惑:“看完了?”
“嗯。”
谢时安:“……”
“瞧你这模样,稀奇得很?”君离殇问道。
“只是有些想问,她与你们……”
“不妨猜猜。”
“猜对了可以赏?”
顾清辞笑了。
“当初让你娶她不愿,如今怎么这么记挂?”
谢时安没回君离殇的话,倒是一直盯着顾清辞看,不知道是在再等回答还是想知道一些事情。
虽然并没有其他意思,但他这眼神倒让君离殇有些不舒服。
“家书,你就那么想知道?”
“家书……家书?!”
谢时安猛地反应过来,他见到顾清辞那年也才十二岁,确实对他之前的事情知之甚少。
所以,这种事情都不避讳的?
“我们……不会成为敌人的。”
谢时安想了一会儿,仔细斟酌后道出了这句话。
“那么确定可不是好事,我之前不也告诉过你。”
想到以前谢时安的眸色暗了暗,他们回不到从前了,即使各自都已放下。
“国师呢?”他问,“也早知道?”
“貌似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君离殇笑着,这句话听清了还有别的成分。
他们本来是聊她的,不知道怎么越聊越远。
“所以,你打听她做什么?”君离殇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
“真没什么?”
“真的,”谢时安貌似急了,“我已国师名誉起誓。”
他说的认真,就后面一句听着逆耳了。
君离殇抬脚踹了过去:“你试试。”
谢时安多大顾清辞旁边去,笑道:“我又没拿你清誉起誓,气什么?”
“清誉?”君离殇挑了一下眉,“这可不算数。”
他随后望了眼顾清辞,顾清辞看不出喜怒,但有意无意的朝远处望着,一副别让他背锅的样子。
但落在谢时安眼里,可就不算清白了。
“国师怕不是……”
“你想说什么?”
“让兰阁你的姑娘给轻薄了……”
话说一半谢时安便跑了,生怕看到那君离殇想刀他的眼神。
“谢时安!”
顾清辞拉住他道:“别,不然让百姓看到还以为你要弑主。”
君离殇把那剑放在桌上,从后面环住顾清辞的腰,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怎么不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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