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相比的话,定王怎么样?”
“反之,朝野之下心思之大,可活不了多久。”
君离殇点点头,看他满眼睛是欣赏,除欣赏外还参加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说的这般好,不如再说说我,小辞的本座如何?”
顾清辞愣了一下,笑道:“大人不是最心知肚明的?何必问呢。”
“是么?”
君离殇盯着那半截的香想看了好一会,见顾清辞支着头有些迷糊的样子,就知道他给别人的香起作用了。
“小辞。”
那人没应声。
君离殇摇了摇袍摆,起身抬起他的下巴,哄道:“乖乖,让你别点的。”
顾清辞见眼前之人逐渐有些模糊,抬手推开他。
“你的香……有问题……”
“本来就是。”
可顾清辞想说的不是这个。
“今日算了一卦,吉兆。”
他又道:“还求了一支签,姻缘签。”
“求的什么?”顾清辞勉强稳住自己的意识。
“结果如何?”
君离殇没说话,他自己知道的。
“上上签。”
没说的说出了两支签,一只上上签,一只则相反,按他自己的说法是难殇死劫必中其一。
他一向算的准,在这个事情上可没失过手,偏偏就是出了意外,还算的是他一直想要的那个。
君离殇的身世说起来也没比顾清辞好多少。
上任国师通敌叛国,九族皆成为刀下亡魂,那个孩子守着万千烛灯过了一年又一年。他是唯一活着的那个,尸山血海中唯一被人救就下来的那个。
无人知的是在那之后,他是怎么变得如现在这般,阴晴不定、杀伐果断。当年他阿父阿母还在的那些年,他也是那个养在府里的小公子,锦衣玉食,原本一辈子不用愁这些的。
说远了,那是当年。
“那日我见你才不会慌了神,便是放下了吧……”
他轻抚着他的脸,手掌温凉,一直从眼边落到下巴上。
“怎么不说话?”
“这香与平日里的不同,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前前后后问了许久,直到后面确定他真的中香了才开口问出一句真心话:“有人整日都在催我娶妻,觉得如何?若是娶了别人,你又当如何?”
问得漫不经心,像是他真的不在乎一样。
“国师……”君离殇把他抱在怀里,顾清辞轻轻勾着他的脖子,那半梦半醒的样子看着让人有些于心不忍。他们靠的太近,鼻息间的湿热气息一阵一阵向他靠过来。
“国师是小家子气性……”怀中之人嚷声道。
“这就醒了?”或许只是片刻清醒,他又没了声音。
君离殇把他抱回到自己房里便关门离开了。
月色尚好,掀起大风穿袖口而入。府外灯火还未熄灭,看着好不热闹。
屋里的人咳嗽了两声,君离殇皱着眉头:“病又犯了。”
第二日。
顾清辞一早便醒了,其实瞄了一眼,在自己房里。
扫了眼衣袍,袖口边有点红色,像……血。咽了一下,也是满口血味。
“公子。”
鸢推门而入,及时扶住了磕磕绊绊的顾清辞。
“这病怎么又犯了?”
“无碍。”
顾清辞坐在椅上,脸色看起来差极了。
“我叫人帮你煎药。”
鸢想要去却被顾清辞拉住的,他道:“别了。”
温沉的声音,听着却不像往日一般亲近。
鸢左右为难,就在这时门再次被推开,一个伟岸的身影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药。
君离殇摆摆手让他出去,他见状便退下了。
君离殇坐在顾清辞身旁,拿勺舀了一点药;“听话。”
“不用。”
君离殇没再说话,垂下眸子看着他嘴边的血了,沉思一会儿,在他唇边轻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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