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看着已经被棱口扎出一点点鲜红的脖子,残忍地笑了一声,松开了他。
这人是他七年前就送到楚厉峥身边的棋子,七年时间,他从没有动过这颗棋子,也是这次的事跟棋子有关,算是他经手的,所以才有机会把他找来。
楚鹤挥了挥手,让包间里的护卫将他带出去,又让值班经理给他送了两个女人来。
等到他发泄完从包间离开,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虽然还在生楚厉峥的气,但郁气也出了不少,表面上也平静了些许,跟着他的护卫也暗暗松了口气。
这家KTV也是他的产业,每天到了晚上就会开放一些特殊服务,走在通道中,路过的那些没关紧门的包间里,不是传出各种鬼哭狼嚎的歌声,就是一些暧昧的声音。
那些路过的女性员工都穿着火辣,看到他也知道他是老板,都会停下站到边上打一声招呼,但没人敢擅自贴上去。
迎面又有一个女性员工走来,和他擦身而过,楚鹤走出去好几步才慢慢停下脚步,问身边的人:“刚刚那个女人是生面孔?”
他做的产业就没几个是干净的,用人自然小心。
值班经理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的背影,回忆了一下道:“是前几天来的,已经调查过了,背景干净,还是个静司。您也知道,静司的价格总比白丁要高,这些天培训过后,今天已经能够正式上岗了。”
“嗯。”
他没有继续多问了,他事很多,不会揪着一个陪酒小姐的事不放,哪怕对方是个静司,他也看不起。
被楚鹤短暂关注过几分钟的女人,走进了恩客的包间。本来一开始安排的工作只是陪酒,不过对方是黑骑,当对方闻到了她脖子后散发出来的浓郁的信息素后,不过十分钟时间,她的工作性质就发生了变化。
包间里还有其他客人,但这种事,大家都选择来这里娱乐消费了,自然心照不宣的都当作没看到,有些受到影响比较深的,也开始和身边的其他陪酒小姐一起改变了工作性质。
包间里混乱了一个小时,女人才从黑骑身上离开,慢慢穿好衣服,和姐妹们一起离开了包间,她关门时,嘴角扬起的弧度,满是意味深长。
*
德克莱尼坐在单人沙发上,双手有些拘谨地放在膝盖上来回搓着。
吱吱就不同了,看到楚狱后便很是熟络地钻进她怀里,撒娇道:“哥哥回来后就没找吱吱,吱吱好想哥哥呀!”
楚狱把她放到身边,帮她摆好坐姿:“坐好,今天谈正事呢。”
吱吱瘪嘴,委屈巴巴,不过还是很听话的。
楚狱看向德克莱尼,“德克莱尼先生,今天请你过来是为了谈谈吱吱的事。”
“是是,您说。”
“吱吱与你相依为命,也没别的亲人了,如今你的工作类型又占用你大量的时间,那吱吱呢?她怎么办?”
“我,我是打算送她去族内开办的学院的,学院有住宿制,至少在她毕业前,这几年我可以安心工作。等她毕业,再送她去别的高级学府进修,再过个几年,她也就能独立了。”
楚狱微微叹了一口气,“你问过吱吱,她想要的是什么吗?”
德克莱尼看向吱吱,眼底有着浓烈的歉意,“我只是……我只是想保证她的物质生活……”
他和吱吱的母亲都是独生子女,小时候就失去了父母,所以他也没什么亲戚。妻子离世后,为了女儿,他申请从前线退下来,选择做文员工作,工作量虽然很大,但至少安全,工资其实也不低。
楚狱没继续问他什么,而是看向吱吱,“吱吱,你这次别想着用小孩子的模样糊弄过去,活了三十多年了,就算身体还属于幼年,你神智还能也属于幼年?德克莱尼先生辛苦工作也是为了你,为什么不想跟着回去?”
楚狱一直知道吱吱的外表和心理年龄是不对等的,或者说,在星际时代,许多种族都是这样的情况。不过她之前看吱吱可爱,愿意纵容她,但在大事上,她不希望吱吱继续把自己当作不懂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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