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契撑在门框上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会儿,突然抓住楚狱的衣领,往自己的方向扯了过来。他俯下身,将她半禁锢在自己怀里,低下头,嗅着她脖子后的气息。
“蛊契?”楚狱被他突然亲昵的行为弄得一愣。
如果是应煋,她不意外,毕竟很熟了。可是蛊契明显记忆又封印了,按道理,认识第一天,他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的。
“你身上……怎么还没有信息素的气息?而且,还有一种香气……还挺好闻~”
信息素?
她退出他的怀抱,伸手盖住了自己的后脖颈子,“虽然我很多专业知识还不太清楚,但是我至少知道,信息素是特殊情况下才会产生的,而且产生时,也代表着可以被黑骑标记了。不过我可能很难产生信息素。”
那种特殊情况,是代表着生命大河蟹的前奏。她?生命大河蟹?很难嗷。
“那那股香气是什么?”
“伽蓝,一种香料的香气,只有像你刚才那样离得很近时才可以闻得到。”除非是嗅觉很灵敏的人,比如曾经的秦舲,他就是个狗鼻子。
蛊契默不作声地看了她一会儿,胡乱揉了揉她的脑袋,“别让其他黑骑靠近你,我洗澡了。”说着,他转身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楚狱理了理被揉乱的头发,开始想念她的狼尾鲻鱼了。
FG75:“宿主,你才来多久啊,就开始想了,那十几年还不够满足你吗?”
“我希望我生生世世都是狼尾鲻鱼!”
FG75:“为什么这么喜欢那个发型?”
“帅啊~”
FG75:……
“而且还不容易乱发型。”
小揪揪一扎起来,怎么揉都没事!
蛊契洗完出来的时候,他给楚狱订的餐正好送到。
楚狱坐在厨台边,看着快餐盒里的饭菜,顿了顿,才开始吃。
“将就吃吧,到底比不上王室的厨子。”
楚狱吃着饭菜问:“你为什么三两句都离不开王室啊?”
“难道你不是小王子?”
还真不是,我是小公举。
“可我从小又不是在王室长大的,我和母亲是住在乡下。”
蛊契愣住,显然没想到,“为什么?”
她不在意道:“只有正室所出的子嗣才会得到王室的重视,其他子嗣也就是身份与王室挂靠而已。所以母亲不喜欢帝都的环境,在怀上我之后就去乡下静养,我们家和王室这近二十年唯一的联系,大概就是每个月母亲都会收到来自父王让大总管发给我的生活费和抚养费了吧。”
主要还是为了掩盖她的性别,母亲也会尽量让她远离人群。
“可就我知道的,其他非正室所出的王室子弟,在帝都也活得很好。你这些年就没想过回来?”
“没有,乡下挺好的,没那么多人,也没有各种酒会应酬,没有什么竞争力,不用应付那些爵爷大臣们的问题。”
“嘁,那你算什么王子~”
她又扒了一口饭,咽下后道:“大概唯一还承认我王子身份的,就是三哥了吧。”
那个被称为天生的政客的青年,同样不是正室所出,却在努力地证明自己的价值。至于他的城府有多深,内心又到底在谋划着什么,她并不感兴趣。只要他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她就不管他想做什么。
哪怕是星际时代,兄弟阋墙的事情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无论是不是君主制度的国家,这就是必会出现的情况,利益动人心。
“王室有什么好的~既然他们不承认你,你不承认他们不就好了~”
“蛊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楚狱忽然看向他:“在其位,谋其政。”
蛊契皱着眉思索着,这句话他没听过,但从字面上来看,并不难以理解。再往深处想,他大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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