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瞪着他:“就是不懂才要学啊!”他又嘀嘀咕咕了一句:“不然总被人说我棋术差……”
“哦?谁说过这话啊?”
牧歌四下看了看,没在屋里看到人,便直接说道:“除了南清还能有谁!”
“那你没想过让他教教你?”苏星尘又下一子。
君莫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还真没有,下不过他,就没想过。”他每次输的时候能压制怒气不掀棋盘都是因为对面坐着的是他兄弟了。
“你看,你的机会来了,他现在醉了,神智没有平时那么敏锐,你现在邀他一块儿下棋,说不定能赢呢?”
牧歌听罢,来了精神,立刻站起身往外走:“我去找他去!”
君莫问看向笑得温和的苏星尘,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嗯?君公子看不出来吗?”
“就是看出来了才觉得奇怪。”
“没什么好奇怪的,你只要想想咱们少爷和应大人,就觉得正常了。”
“……”
他又下一子,解释道:“我说的奇怪是指,我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倒不是我自己看出来的,只不过偶然发现少爷看他们俩的眼神有点意思,我也就跟着观察起来。后来也问过曜哥,曜哥就说,少爷在嗑他们俩的糖。”
“嗑……糖?”
“嗯,听曜哥说,这个糖的意思是指,一对有情人之间的感情甜甜蜜蜜,让人看了心生欢喜,少爷喜欢看他们两人的互动,这种行为就叫嗑糖。”
“……他们,甜吗?”
“我也不知道,但少爷喜欢,那应该是甜的吧。”
院子里。
牧歌找到呆坐着的南清,轻手轻脚地走近,然后蹲下,试探着叫他:“南清?南清?”
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南清才慢慢地看向他,“嗯?”
“南清,你还清醒吗?”
南清乖巧点头,“清醒。”
“……”那看来是不清醒了。
牧歌觉得自己一雪前耻的机会来了,他立刻道:“要不要来下一局棋?”
“下棋?好。”
他直接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副棋子和一张棋盘,这是他用自己炼制的丹药,和器院的人交易定制的。
牧歌摩拳擦掌,就要准备开始在棋盘上大杀四方时,他不知道,一边的屋檐边缘,楚狱躲在应煋的隔离空间里,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下棋。
“这有什么好看的?”应煋不满。
“精神食粮嘛,你不懂~”
又一子落下,很明显,黑子又被杀个片甲不留。
牧歌气到把棋子往盒子里一扔:“苏星尘骗我!他竟然还说你现在神志不清很好赢的!神志不清?你现在哪有神志不清的样子!”
南清愣了一下,随后低笑一声,伸出手抓住了牧歌的手腕,一用力就把他拉到自己身前:“我现在确实神志不清。”
牧歌呆呆地和他对视着,那双平日里温润的眼眸里,充斥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楚狱双手捂住嘴,眼睛却是更亮了。
“所以……阿牧如果想赢,我一定会让阿牧赢。”
也许是因为真的醉了,也许是因为离得近,所以说话声音不用太大,他的嗓音有些沙,低低的,勾人得很。
牧歌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诡异的面红耳赤起来,他正打算如果南清敢对他做什么,他就立刻跳起来把他揍醒!
南清的脸缓缓靠近,牧歌只觉得自己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又疾又乱。
他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已经举到一半了,南清那张俊脸也快要贴上来了!
楚狱:来了来了来了!重头戏来了!呜噫!!!!
“嗵!”
牧歌呆住,半晌才微微偏头,看向砸在他肩上的脑袋,脑袋的主人已经睡死过去了。
牧歌:……
楚狱:……
楚狱心里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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