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弟子这就过去看看。”
“他在一号客院。”
“是,弟子知道了。”
南沅心情有些复杂地向一号客院走去,想不明白那个不问世事、更不怎么出府的三弟,怎么会突然来访玉兰庄。而且之前不是听副庄主说,庄主外出,大阵全启,任何人不得出入吗?他是怎么进来的?
南沅修行一年多,加上在京城时他们兄弟两人就已经有半年没见过了,这加起来,也有两年时间了。
看到南清的时候,南沅还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
“二哥。”南清温和地笑着唤他。
南沅走上前,问:“三弟怎么忽然来了?”
“有缘得见玉兰庄的人,换来了一个机会,这便来了。”
“父……父亲同意你来?”
南清叹了口气,把他知道的事又通通跟南沅说了一遍。
南沅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满脸怅然地轻吐一口气:“卧槽……”
南清:?
南沅回过神来,神色有些黯然,道:“你说的那个人,应该是外院的牧管事。”
“牧管事?”
“他叫牧歌,前右相之子。”
南清愣住了,半晌才喃喃道:“原来如此,那他所做的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他又看向南沅,问:“二哥帮了他?”
“说不上是帮,只能说是赎罪吧,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二哥知道当年真相?”
“没有证据,但是我隐约有预感,应该是父亲的手笔,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做儿子的还能不了解吗?”
南清不好评价他父亲的所作所为和性格脾性,总之,皇室的皇子公主们,其实几乎都是对他深感失望的。他不仅不是一个好皇帝,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不说父亲了,说说你吧,你这是打算加入玉兰庄了?可这还有四个多月才开始招徒啊。”
“嗯,这些我都了解过,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被怎么安排,听副庄主说,过几天庄主他们就回来了,到时候就能知道,我是去是留了。”
“这个我也没法帮你,在庄主的命令之外,一切规矩都是死的,除非庄主下令,不然你也得老老实实等到招徒那天。”
“听说二哥是从外院进来的,难度大吗?”
“如果是和我同年的话,我觉得难度还行,虽然只有十个名额。但是如今又多了一千多人,而且等到今年五月再次招徒后,竞争只会更大,到时候如果还是只有十个名额,那这难度就大了不知多少了。”
南沅把外院的规则和年比规则跟南清介绍了一番,南清没说话,心里却是想着,一直待在外院好像也不错……
虽说长大以后接触少了些,但是他们小时候经常一起读书学习,南沅对南清多少还是能有些了解的,看到南清的神色,他忽然想到什么,说了一句:“牧管事虽说是外院管事,但他每天傍晚都会回内院食堂用膳,而且牧管事居住的院子也在内院。”
南清本来在想着留在外院的事,听到南沅的话,后知后觉地看向他,脸色倒是如常,只是他的耳尖微微泛红:“二哥说的是,我应该努力进内院才是。”
南沅:……
果然是冲着牧管事来的!
“你这家伙,这么多年,性子还是那样。”
“嗯?怎样?”
“你一旦害羞,就会用最平常的脸色示人,但耳尖却会泛红。”
南清下意识地揉了揉耳尖,然后才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就看到南沅笑着看他,眼底带着戏谑。
“二哥修行一年多,倒是比过去开朗了许多。”
“主要是庄主立下的规矩好,而且有庄主的力量照拂,玉兰庄弟子品性基本都很不错。大家一起相处时间长了,自然会慢慢开朗许多。不过,外院的氛围到底比内院紧张许多,我是进了内院后,也才慢慢放开的。你要是将来进外院,你就得注意了,外院很卷的。”
“很卷?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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