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的仇恨,主要就是来自于仙界,而她要做的,就是让他们不再是凡人心中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存在,她要将那些枉视生命的仙人,通通拉下神坛!
*
牧歌找了个不错的客栈,在定两间房和定三间房之间摇摆不定。
说起来,少爷对应大人可以说是宠到了骨子里吧?应大人在庄内也有自己的院子,可是他好像每次都是看到应大人与少爷同进同出,有一次还听十天干抱怨了一句,应大人的院子都长草了,说明应大人几乎没有回过自己院子?
那他是不是应该定两间房就够了?
不对不对。出门前,曜哥还叮嘱过他,一定要看好少爷和应大人,不能总让应大人粘着少爷,听曜哥话里的意思,好像应大人会吃少爷的豆腐似的。
嘶……应大人是断袖?
这一刻的牧歌,终于发现了楚狱和应煋之间不对劲的地方。
客栈掌柜皮笑肉不笑地出声再次问了一遍:“客官,您到底是要定几间房?”
“啊。”牧歌回过神来,“定两间。”
对不起了!曜哥!我只要一想到应大人沉着脸看我的眼神,我就觉得他比你可怕多了!我要辜负你的嘱托了!
店小二带着他到客房中,等他退下,房里只剩牧歌一个人的时候,牧歌刚松一口气,忽然房间的窗被一阵风吹开,房间里突然出现了楚狱和应煋的身影。
应煋将怀里抱着的楚狱放下,楚狱四下看了看。
“少爷,应大人,出门右转,旁边的客房也是我们的。那个……属下只定了两间客房……”
说着,他偷偷看向应煋,果然,应煋一脸满意地冲他摆了摆手:“不错~你住旁边,这间留给我们就好~”
牧歌看楚狱没有吱声,只当她是默认了,连忙告退。
而离开了楚狱房间的牧歌,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反而转身离开了客栈。
他只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浪费。
楚狱随手往房间的不同位置扔了一些种子,没有泥土,只能靠植灵来保持它们能够存活。
一个小型的聚灵阵,一个小型的锁灵阵,还有一个防御类幻阵,差不多了。
“我们要做什么?”
“我修炼,你睡觉。”
“难得出一趟远门,不出去走走?”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合适了,我会叫醒你。”
“好吧~”
*
时隔五年,再次踏入京城,牧歌站在人潮涌动的街道上,有些茫然无措。
曾经,他在这个地方,也是一个有家可回的丞相之子。可如今,他在朝廷这边,只是一个失踪了的逃犯。
他拐入一条暗巷中,循着记忆,轻车熟路的在错综复杂的巷道中穿梭着,避开了外面拥挤的人群,暗暗接近了曾经的右相府。
他的精神力探查出去,发现右相府中没有人的气息,便翻墙进去。
荒芜,破败,杂草丛生,整个右相府就像是被舍弃了一样,当年抄家时造成的凌乱,还历历在目。破损的桌子腿和花瓶碎片,也静静地躺在地上,落了厚厚一层灰。屋檐角落被风吹动的蜘蛛网上,也挂着些许虫子的尸体。
牧歌捂住脸蹲下,良久,死寂了五年的宅院里渐渐响起了沉闷的、压抑的哭泣声。
从逃亡开始的两年时间里,他一直都过得浑浑噩噩,心惊胆颤。
而自从遇到了少爷,认少爷为主以后,他才有了报仇的希望。两年多的时间,他努力的修炼,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替全家人报仇。
牧歌放下手,露出他微红的双眼,他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耳边好像再次响起了少爷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虽然世间都讲究一个因果,你的家人被他们陷害致死是因,他日你寻仇是果,但我希望你能到此为止,当果了(liao)结因之后,不要再种下新的因。”
牧歌喃喃自语着:“因果……我要查的是,是谁陷害了爹,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是谁最终下令,谁还能活,谁又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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