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我说了,我是来帮你的。”
霍七默坐直身体,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确定他不是在说谎,放心下来,安心坐着听戏。贝勒爷看着她将信任交托给自己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微笑,也定下心看着台上的这出戏。
很快,张启山就回到了座位上,霍七默看向他,张启山摇了摇头。待台上的戏结束之后,霍七默和贝勒爷告别回到了房间,张启山和齐铁嘴也跟着回来了。
张启山:“我还没有看到鹿活草就被人发现了,不过我遇到了一个人,基本可以确定消息是真的。”
众人闻言松了口气,霍七默将贝勒爷的事告诉了他们,齐铁嘴笑呵呵的说:“七娘,可以呀你,随手一救就救了个大人物,那可是东北的贝勒爷,他愿意帮咱们是再好不过了。”
霍七默也笑着回道:“我也没想到,这次若是他愿意帮咱们,咱们的胜算也大了一点。”
张启山坐在沙发上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霍七默走过去轻轻抚平他皱着的眉头,说:“启山,你怎么了,干嘛一直皱着眉头。”
张启山看了齐铁嘴一眼,齐铁嘴立刻识相的说:“我先去找二爷,让他尽可能多的去筹钱,你们俩聊。”
齐铁嘴离开后,张启山将霍七默拉到怀里,环抱住她,吃味的说:“阿默,你可真会给我找对手。”
霍七默被张启山的话弄懵了,什么对手,张启山看着她一脸懵的样子,笑了一下,轻轻啄吻她的脖颈,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啃咬,霍七默最怕人动她的耳朵,虚软的抱住张启山,(拉灯,删。)满足后的张启山笑的格外灿烂,细心的帮霍七默收拾好后,抱着她躺在床上,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阿默,睡吧,今天不会在打扰你了。”
霍七默的身体经历了极度的欢愉,又被迫帮他疏解,早就疲惫不堪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霍七默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霍七默睁开眼睛,看到张启山已经穿戴整齐,正笑眯眯的看着她,霍七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怎么没叫我啊,我马上就起。”
张启山走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笑着说:“你昨天累到了,就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
霍七默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推开还想偷香的张启山,瞪了他一眼,张启山摸了摸她的头说:“好了,不逗你了,你慢慢收拾,我和老八先下去打探一下情况。”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霍七默下了床,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脖颈,胸前,腰间,腿上的红痕和淤青,顿时头疼不已,张启山真是的,他是属狗的吗,怎么这么多痕迹。霍七默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翻看自己带来的衣服,终于找到一件高领的洋装,换上之后,满意的点点头,很好,都遮住了。简单的收拾之后,霍七默来到楼下找到张启山和齐铁嘴,张启山看着霍七默吃了早饭后,带着他们来到拍卖会,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随着一声锣响,拍卖会正式开始,三个人的目的是鹿活草,因此对前面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很快就到了鹿活草的环节,但是新月饭店突然改了规矩,要盲拍,一共三株药草,分别拍卖,谁也不知道哪个盒子里装着鹿活草。霍七默试图通过观察盒子周围的气来分辨,但三株药材都是难得的宝物,周围都围绕着一圈蓝色的气,难以分辨哪个是鹿活草。
张启山想了想说:“没办法了,只能点天灯了。”
齐铁嘴吓了一跳,结巴的说:“点,点天灯。”
张启山点了点头,霍七默也赞同张启山的做法,只是还有一个问题,霍七默说:“启山,新月饭店的规矩必须现场验钱,我们没带这么多现金,怎么办?”
张启山说:“我昨天已经和二爷清点了一部分家当,但是抵押,换了一些钱,应该可以拿到这三个盒子。”
霍七默闻言放下心来,张启山说:“老八,这场拍卖由你来拍,你去叫人点天灯,只管叫价,我和阿默在后面帮你。”
齐铁嘴讶异地问:“啊,我来拍。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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