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小枣观察到萧晨的面容显得暗淡无光泽,气血似乎也衰竭了。萧晨感叹道:“人老了,筋骨已不再强健了,土埋半截,欲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江淼小枣经过诊断后,发现萧晨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承诺:“待我回去后,为你采些中药,熬制汤药,你喝上几天就能好转。”然而,归去后因为种种杂事搁置,他久后才想起这件事。再次想起时,他决定委托梦阳亲自送去给萧晨,也就是徐晨。
萧晨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以及所有细节,都完整地向林梦阳讲述了一遍。
梦阳听完后点头说:“原来如此,难怪家师经常挂念您。唉!阴差阳错,一切皆是命。”
正当二人交谈之际,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随后一个声音问道:“活着呐吗?”徐晨急忙回应:“活着呐,活着呐。”再听,脚步声音逐渐远去。
梦阳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徐晨叹了一口气说:“唉!我是一个孤独老人,老伴去世多年,唯一的女儿也已经出嫁了,许久都没有回来探望了。女儿也曾多次邀请我与她同住,但被我婉拒了,总觉得,金窝银窝都不如住在自己的狗窝里更自在一些,另一个我也不想成为女儿家庭的负担。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这身体也越来越衰弱,一天不如一天,如果哪天我悄然离世,可能都不会有人知道。
幸运的是,附近的民警们每月15号都会来探望我,帮我购买生活必需品,打扫卫生,洗洗衣服床单,帮我打理家里的大小事务。他们总是嘱咐我,有困难就给他们打电话,他们随时准备帮助我。
街道办也组织了一个志愿者团队,他们定期来敲门,询问我的安全。他们不会进入家中,只是在门外问一声:“活着呐吗?”如果我有力气回应,他们就知道我还安全。如果哪天他们敲门后没有回应,他们就会立刻采取行动,确保我的安全。
这些志愿者们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道温暖风景线。他们不仅关心我的安全,偶尔还会帮我收拾卫生,干些家务活。他们是一群热心肠的年轻人,我非常感激他们。
梦阳起身准备离开,徐晨急忙叫住他:“稍等,孩子。”转身走进卧室,不久后拿着一件毛衣回到梦阳面前。
梦阳困惑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徐晨解释说:“这是我闲暇时织的,本想找个机会送给你师父,一时不得机遇,今天你来了,就麻烦你带回去给他,让他保暖。”
梦阳接过毛衣,低头细看,虽然毛衣做工略显粗糙,但穿在身上却异常温暖,让他不禁想起了母亲。他回忆起小时候,母亲常为他织衣,这让他思念起母亲和家乡。
徐晨见状,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梦阳摆摆手,感慨地说:“看到这件毛衣,让我想起了母亲。小时候,母亲经常为我织衣服,现在看到它,就仿佛看到了母亲。”
徐晨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说:“稍等。”转身又去拿了一个包袱,放在茶几上,说:“你随意挑选,只要不嫌弃就成。”
梦阳打开包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尺寸的毛衣,他感到困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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