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虎视眈眈的保安涌到检票处见黑脸保安蹲在地上叫苦,一个个头不高;脸上有苍蝇屎的家伙指着我问:“是不是你打的我兄弟?”
我双手抱胸冷笑着凝视着苍蝇屎道:“是我打的,这家伙该打!”
苍蝇屎不依不饶了,把手挥了一挥吼喊道:“敢来天圆地方游泳馆门前撒野的人都是皮松了,弟兄们给这夜猫子紧紧皮!”
苍蝇屎话音一落,几个保安便疯狗一样朝我扑来;我施展拳脚左突右冲,打倒几个亡命之徒。
几个亡命之徒被我拳脚并用打得趴地上找牙时,我似乎觉得打架很好玩;也认识到自己也能打架。
我之所以认识到自己能打架这样一个臭狗屎道理,只因为此前一直处于卑微状态。
我是西部穷困山区的大学生,经济上的短板造成心理上的卑微;总认为在人面前只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最好不惹事;即便被人欺负了也是一笑了之。
我的这种忍辱负重的心态全是贫穷引起来的,你想想,一个时不时在学校食堂的泔水缸捡别人扔掉的馒头吃的学生;还敢在别人面前理直气壮?当然我捡馒头吃全部是因为没钱买,更多的原因是不愿意看到白白的馒头被扔掉造成惨不忍睹的浪费。
在这样得心态主导下,我甭说跟人打架;就是吵架也很少发生。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基础也不容许穷困生在人面前耀武扬威虎视眈眈。
可是今日我可为鸟枪换炮,以殷虹教授雄厚的金钱为基础;向这帮不讲理的保安伸出拳脚,竟然是这样的酣畅淋漓;这样的英勇无敌。
想当初打虎英雄武松让张都监血溅鸳鸯楼,恐怕也是这样一个场面吧!
我凝视着被我打趴地上的几个保安,脑子里突然影像出《水浒传》上那段文字来:武松听了,心头那把无名业火高三千丈,冲破了青天;右手持刀,左手揸开五指,抢入楼中。只见三五枝灯烛荧煌,一两处月光射入,楼上甚是明郎;面前酒器皆不曾收。蒋门神坐在交椅上,见是武松吃了一惊,把这心肝五脏都提在九霄云外。
说时迟,那时快,蒋门神急要挣扎时,武松早落一刀,劈脸剁着,和那交椅都砍翻了。武松便转身回过刀来。那张都监方才伸得脚动,被武松当时一刀,齐耳根连脖子砍着,扑地倒在楼板上。两个都在挣命。
这张团练终是个武官出身,虽然酒醉,还有些气力;见剁翻了两个,料道走不迭,便提起一把交椅轮将来。武松早接个住,就势只一推。休说张团练酒後,便清醒时也近不得武松神力!扑地望後便倒了。武松赶入去,一刀先割下头来。
蒋门神有力,挣得起来,武松左脚早起,翻筋斗踢一脚,按住也割了头;转身来,把张都监也割了头。见桌子上有酒有肉,武松拿起酒锺子一饮而尽;连吃了三四锺,便去死尸身上割下一片衣襟来,蘸着血,去白粉壁上大写下八字道:“杀人者,打虎武松也!”把桌子上器皿踏扁了,揣几件在怀里。却待下楼,只听得楼下夫人声音叫道:楼上官人们都醉了,快着两个上去搀扶。
说犹未了,早有两个人上楼来。武松却闪在胡梯边看时,却是两个自家亲随人,——便是前日拿捉武松的。武松在黑处让他过去,却拦住去路。两个入进楼中,见三个尸首横在血泊里,惊得面面厮觑,做声不得,——正如:“分开八片阳顶骨,倾下半桶冰雪水。”——急待回身。武松随在背後,手起刀落,早剁翻了一个。那一个便跪下讨饶。武松道:“却饶你不得!”揪住也是一刀。杀得血溅画楼,尸横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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